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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法兰西民族啊,你们来拯救你们虔诚的子民吧,我们神州人是承受不起他的跪拜。”
丁宁抱着膀子,一脸悲天悯人的说道。
“我……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给你磕头……求……求你了。”
帕尔斯是真怕了,再也顾不得颜面,强忍着剧烈的痛痒,挣扎着跪起来连连磕头。
“咚咚咚!”
随着他的磕头,惊喜的发现他的瘙痒和疼痛感竟然削减了几分,立刻更加卖力的磕起头来。
“nonono,你可是法兰西的硬骨头,怎么能这样没有骨气呢?”
丁宁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再……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帮帮我。”
帕尔斯涕泪横流,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