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被惊讶到了?”
姜波见余飞燕那木纳的神情,不由得好笑道。
“额……嗯,是的。”
余飞燕听见姜波那打趣的声音后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点了点头。
天啊,如此年轻的一品宗师,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品宗师了吧?
“哎,所以说,陈先生这个高度,恐怕是我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啊……”
姜波感叹一笑,里面笑容有点苦涩。
…………
视线看向另一边。
此时,陈望北和柳玲儿在慢悠悠的在大路上闲逛着。
今天由于她的车子限号所以是她自己打车过来的。
路上,陈望北双手插兜,柳玲儿则是一脸喜悦的在陈望北身边叽叽喳喳着。
在这异国接通,有一个熟知的人说说笑笑倒也是一种惬意。
柳玲儿一直说了好久,终于在有点口干舌燥时,这才好奇的看向陈望北问道:“姐夫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不是在听你说吗?”
陈望北偏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
“哎呀,别光我说呀,你也说说这大半年你和表姐都做了一些什么?”
柳玲儿拽着陈望北衣袖撒娇道。
身为小姨子,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多多少少有点不好,但是陈望北也不在意,因为在他眼里柳玲儿就是一个小丫头。
难道,他会对一个小丫头又非分之想?
“行行行,我说我说。”
陈望北无奈,只能把这半年发生的时期概括了一下。
“哇,你和表姐准备重新举办一场婚礼?”
柳玲儿忽然捂住小嘴惊讶道。
“嗯,之前我亏欠她的有点多,我想弥补一下。”
陈望北淡淡一笑说道。
“哇塞,姐夫你实在是太浪漫了,那你们订在了什么时候啊?”
柳玲儿又急忙问。
“初步是定在了今年的十一国庆节。”
陈望北淡淡一笑说。
“国庆节。”柳玲儿点了点头,然后笑嘻嘻道:“那我要去参加你们婚礼!”
“可以啊!”
陈望北呵呵一笑。
两人笑了一会后,陈望北这才开口对柳玲儿问道:“对了,玲儿,我刚刚好像听你说你妈妈的公司有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妈……”
柳玲儿一说到这个,顿时整个表情都不好了,目露忧伤道:“我妈被黑首党的人威胁了。
“被黑首党威胁?到底这么会回回事?”
陈望北顿时眉头一皱,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去年过年我刚刚回国不久,我和我妈妈前往隔壁市去谈一单生意,中途我和妈妈在一个饭店吃饭时不小心得罪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米国黑首党三大家族之一的彭格列家族族长的儿子彭格列·飞亚。”
“当时彭格列飞亚看我长的好看就想调戏我,但是妈妈为了保护我一怒之下打了彭格列飞亚一耳光,然后他就开始疯狂报复我们家公司。”
“就在今年二月份时,公司资金链断裂,妈妈亏了十个亿,现在她到处找人借钱想补窟窿,但是迫于彭格列家族的压力,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敢借钱给妈妈。”
“后来我好不容易在鹏程集团谈成了这个项目,哪知道就遇见了今天这个事情,如果不是遇见了姐夫你,恐怕我们家这次在劫难逃了。”
说着说着,柳玲儿居然潸然泪下。
“彭格列飞亚。”陈望北眉间一抹寒光闪过,不过很快转瞬即逝,他笑着摸了摸柳玲儿小脑袋道:“行了,别哭了,不就是钱的事情吗?有姐夫在呢,姐夫给你。”
“姐夫,呜呜呜……”
柳玲儿闻言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揉了揉眼睛后道:“姐夫,虽然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我们欠的可是十个亿啊。”
“才十个亿而已,又不是很多。”
陈望北笑了笑。
“不是很多?”柳玲儿一愣,看着陈望北道:“姐夫,你没说胡话吧?”
“胡话?”陈望北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拍了拍她小脑袋瓜好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姐夫的本事了?我要是想要钱,那些老板还不得争相恐后的送来?”
“额,好像也是哦,姐夫在锦州很厉害哒。”
柳玲儿歪着脑袋说的。
“在锦州?”陈望北笑了起来,内心暗想到,现在他的名头别说是锦州,就算是整个华国都牛逼的雅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