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认真看了看武吉,“我看你脸上的气色不甚么好.”
“你看我的气色怎的不好”
姜子牙正色了一些,“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进城打死人.”
武吉听了之后顿时怒了,“我和你闲谈戏语,为何毒口伤人”
武吉说完,挑起柴径往西岐城中来卖.
不觉行至南门,却逢文王车驾往灵台,占验灾祥之兆.
姬昌随侍文武出城,两边侍卫甲马御林军人大呼,“千岁驾临”
武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市井道窄,将柴换肩,不知塌了一头,翻转尖担,重重地击打在其头颅之上,即刻打死.
两边人大叫:“樵子打死了门军!”
武吉甚至没有来得及跑,立刻.
被捉拿,来见文王.
文王看着武吉:“此是何人”
“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何故打死门军王相.”
文王在马上询问:“那樵子叫什么名字为何打死王相”
武吉那个…委屈:“小人就是西岐的良民,叫做武吉.
因见大王驾临,道路窄狭,将柴换肩,误伤王相.”
文王点了点头:“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
随即就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于此间,文王往灵台去了.
纣时画地为牢,止西岐有此事.
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狱,惟西岐因文王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亦不敢逃去.
但凡人走了,文王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
以此顽猾之民,皆奉公守法,故地为狱”
武吉禁了三日,不得回家,心中思念母亲,“母无定倚闾而望况又不知我有刑陷之灾.”
因思母亲,放声大哭.
行人围看.
散宜生往南门过,忽见武吉悲声大痛,散宜生询问:“你是前日打死王相,杀人偿命,理之常也,为何大哭”
武吉哭诉:“小人不幸逢遇冤家,误将王相打死,理当偿命,安得埋怨.
只奈小人有母,七十余岁.
小人无兄无弟,又无妻室.
母老孤身,必为沟渠饿殍,尸骸暴露,情切伤悲,养子无益,子丧母亡,思之切骨,苦不敢言.
小人不得已,放声大哭.
不知回避,有犯大夫,祈望恕
<center>-->>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center>
罪.”
散宜生听罢,默思久之:“若论武吉打死王相,非是斗殴杀伤人命,不过挑柴误塌尖担,打伤人命,自无抵偿之理.”
“武吉不必哭,我往见千岁启一本,先放你回去,办你母亲衣衾棺木,柴米养身之资,你再等秋后以正国法.”
武吉叩头:“谢老爷大恩!”
散宜生一日进便殿,见文王朝贺毕,散宜生启奏,“臣启大王:前日武吉打伤王相人命,禁于南门.
臣往南门,忽见武吉痛哭.
臣问其故,武吉言有老母七十有余岁,止生武吉一人,况吉上无兄弟,又无妻室,其母一无所望,吉遭国法,羁陷莫出,思母必成沟渠之鬼,因此大哭.
臣思王相人命,原非斗殴,实乃误伤.
况武吉母寡身单,不知其子陷身于狱.
据臣愚见,且放武吉归家,以办养母之费,棺木衣衾之资,完毕,再来抵偿王相之命.
臣请大王旨意定夺.”
文王听宜生之言,随准行:“速放武吉回家.”
武吉出了狱,可怜思家心重,飞奔回来.
只见母亲倚闾而望,见武吉回家,忙问,“我儿,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日才来为母在家,晓夜不安,又恐你在深山穷谷被虎狼所伤,使为娘的悬心吊胆,废寝忘餐.
今日见你,我方心落.
不知你为何事,今天才回来”
武吉哭拜在地:“母亲,孩儿不幸前日往南门卖柴,遇文王驾至,我挑柴闪躲,塌了尖担,打死门军王相.
文王把孩儿禁于狱中.
我想母亲在家中悬望,又无音信,上无亲人,单身只影,无人奉养,必成沟壑之鬼,因此放声大哭.
多亏上大夫散宜生老爷启奏文王,放我归家,置办你的衣衾,棺木,米粮之类,打点停当,孩儿就去偿王相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