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家和她自己的利益,她谁都下得去手。”
一说起这事儿,江秀芝也是连伤心带郁闷,可她心眼灵活,想了想却还坚持道,“娘,还非得我跟你一同去不可。”
在小田氏耳畔说了几句,小田氏不由心疼,“只是,你身上这么疼,能下床吗?”
江秀芝摇摇头,圆圆的鹅蛋脸上却浮现一抹狠厉。现在算什么疼,比不得被鞭笞当日的十分之一。
她说过,此仇不报她不姓江。
小田氏想了想,“也好,咱们走。”
母女二人,一同去了老夫人的荣华院。
老夫人正在院子中逗弄养着的两只猫狗,看见她们二人,命下人把猫狗抱了出去,洗过手之后才神色淡淡的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小田氏和江秀芝母女二人在路上已经商量好了说辞,小田氏跪地,“娘,秀芝给您添麻烦了,我带她来给您道歉。”
江秀芝艰难的跪地,“祖母,秀芝知错了。”
看着小孙女身上的伤痕,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叫她们起身,又问,“秀芝,你的伤怎么样了?怎么不在房间里静养着,出门做什么?”
神色和缓多了,语气也比刚刚暖了些。
江秀芝挣扎着,又跪到了地上,“祖母,秀芝有些事想要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