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妨事,我是黑苗人,自小都是在蛊毒堆里长大的。”
说罢之后她用指尖挑起一点点干涸的血渍,不但放在鼻端闻了闻,甚至还用舌尖尝了尝。
江慕乔看的心中紧张,口中发干,“如何?”
阿箩放下却问,“二姑娘您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没有隐瞒她,江慕乔只说这东西是当年娘留下来的,甚至以前也给楚无病看过,只不过当时并未看出是何种毒药。
阿箩面色凝重,“他自然看不出。因为这是我们黑苗族才会有的毒药。”
江慕乔猛的捏紧了手心!她猜对了,竟果真如此!
深呼吸两口气压下震颤的心,她又问,“那你可知这是什么毒药?从黑苗族中可有流传出,或者还是跟黑苗族的神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