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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四五天,王奋告诉陈方,坊中此时的戒严程度已经和事发前一般了,此时陈方只点头,还是未说什么。
王奋离开时看了看驸马住的地方,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道为何扇的。扇过,片刻后已经面色肿胀红透。
坊中继续保持这种低度戒严,却很快出了事情,一连两天,生了三起糟心事。
王奋告诉驸马时,依然不见驸马爷脸色有什么变化。
此时他的心中,七上八下,驸马爷越是没什么表示,他却越怕。
眼看月底,几日间驸马爷一直默默在那处茅舍独居,也不吩咐什么,也不多说什么,王奋只是每日去介绍坊中事情,无论大小,驸马爷都听的仔细,可若问驸马爷如何处置,驸马爷却从不多话,其中意思,王奋却也明白。
这一日,又生了一连事情,却有些严重了,一个年轻邢徒,硬是被一群人玩废了。
这些人温饱解决以后,果真是能生事啊!
其实这几日,陈方也偶尔能看见从山脚走过的坊中邢徒,以前见,都是瘦骨嶙峋,此时见,却都长了不少肉。
有些人,终究不能让有空闲,却总给自己生事。
这次那几个恶徒若不得严惩,这坊中以后却如何去管。
待了几日,这一天正好是七月末尾,昨夜唐工坊给这边来信,信是义阳亲书的,王奋转给了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