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奇怪吗?”
飞天鹤不置可否,而是问崔成亮:“老弟,刘府这几日有没有异常的举动?”
“没有呀!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老兄!你问这些干啥?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什么,随便问问而已。”
飞天鹤心想,刘贼果然是奸诈,没有把失宝之事声张出去,而是若无其事。这种人,更是可怕。如果能抓到我,或者把我杀了,他仍然可以稳坐太师椅,而没有后顾之忧。
刘熙呀刘熙!我飞天鹤浪迹江湖十几年,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想杀我,有那么容易吗?不过,你既然叫刘四借生日为由,引我上钩。如果我不前往,他认为我怕他。去!就是下刀山上火海,我飞天鹤也要去见识见识。
“去,还是不去?给一句痛快话。”崔成亮看他犹犹豫豫,瞪着眼问。
“去,当然要去。有美酒喝,不去才是大傻瓜。”飞天鹤坚定地应承下来,“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
“我差点忘了告诉老兄,酒宴设在刘府附近的和善堂。既然答应了,可不能失约。”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