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人犯被人劫走了,该怎么办?”
“皇上!人犯被人劫走,臣一点都不知情。勾结劫匪之说,纯属诬告。没有看押好人犯,是林如松失职,怎么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你,你……”林如松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人犯被劫,难道不是锦衣卫失职吗?你别以为公孙善是我的儿子,就把责任推给我。你安的是什么心?”
林如松被说的哑口无言。
崇祯想了想,说:“公孙礼!你身为刑部尚书,你的所作所为,令朕心寒。从今日起,免去你刑部尚书的官职,回去在家好好反省吧!林如松!人犯被劫,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限你一个月时间,务必把人犯追回,否则……你看着办吧!”
退朝后,公孙礼脱掉官服,怏怏不乐地回到公孙府。心想,这样也好!无官一身轻。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这种提着脑袋过日子,老子也过怕了。只要儿子平安无事,丢了官怕什么。
公孙礼丢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岳府。最伤心的,莫过于袁楚楚了。她对岳老夫人说:“娘!家公被皇上解职了,心情肯定不好。女儿回去一趟,安慰安慰他。”
“闺女说得在理,理当如此。就让继儿陪你回去吧!”岳老夫人是个明白人,一口答应了。
于是,袁楚楚在刘四的陪护下,回到公孙府。
“爹!楚楚回来了。”
公孙礼听到是袁楚楚的声音,打起精神,笑脸相迎,说:“儿媳回来啦!”说着,看到刘四也在旁,便知道是刘四送她回来的。
“谢谢你!”这是公孙礼见到刘四后,说的第一句话,“你真有本。你是我公孙家的大恩人!”
“都是沾亲带故,帮忙也是应该的。”
公孙礼连忙让座,又亲自为他沏茶。刘四说:“听说大人被皇上解职了,我们心里都很难过。”
“就是。”袁楚楚插话说。
“这没什么。没官一身轻,这样也挺好!”公孙礼苦笑着说。
袁楚楚看着脸容憔悴的家公,心疼地说:“爹!不要想太多了,都一大把年纪了,也该颐养天年了。”
“只要家人平安,老夫什么都无所谓。”
刘四连声称赞,说:“只要家人平安,一切都是浮云。想得开,放得下,笑脸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