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这场求婚没有多轰动隆重,唯有他们俩人,可却让溪婉真正知道了,谢翎禹对自己的用心。
嫁给他!她这一生都不会后悔!
……
两人在新房里温存一番,出来,满面春光的苏溪婉,想起要第一时间把她们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告诉姥爷,谢翎禹听后也表示赞成,前几次他们夫妻俩不管是闪婚还是怀孕,都没有跟姥爷禀报,实在是都点说不过去。
因此,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往景作霖的住处赶去。
途中,载着两人的车辆经过闹市区时,看见了摩天大楼外的荧光屏上,正播放着一部大制作电影的预告片,苏溪婉隔着玻璃窗,打眼一看,就产生了兴趣。
“对噢,你之前答允我《铜雀台》上映要陪着我去的!”苏溪婉似是倏然记起这茬儿,滞了滞,“那汤淇现在是不是来魔都了?”
苏溪婉瞧着谢翎禹,眨眨眼,谢翎禹却被苏溪婉这样瞧着,眸色微微一深,“嗯!应当是!”
“啊,真的啊!”苏溪婉显得有点儿兴奋,“翎禹,我想去她发布会的现场,据说到时还会有点映,帝国集团是华娱的重要股东之一,你说你可不可以利用这点关系托人去找暑期签个名,抑或让我去现场啊!”
苏溪婉发嗲似得扯着谢翎禹的手,摇了摇,“你说华娱那么大,我觉得铁定可以么……”
其实,她那个名义上的姐姐苏安然已经利用关系进入了华娱,为以后的明星之路铺平了道路,她们姐妹俩要不是关系闹到现在这种地步,苏溪婉完全可以通过苏安然的关系要到汤淇的签名。
只是,天不遂人员,人间就是这么不完美。
谢翎禹却由于苏溪婉的话而陷入了缄默,他目光灼灼的落在苏溪婉的身上,苏溪婉被谢翎禹这般的目光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翎禹,你怎么了?”
“是不是你觉得为难?倘若为难的话,实际上也可以算了的,你径直陪我去看一场电影就成!”
“你非常喜欢她?”谢翎禹问。
苏溪婉滞了滞,似乎是在思考,随即摇摇头,“也不算非常喜欢吧!”
“那么为什么非得要见她呢?”谢翎禹的眸子就没有离开过苏溪婉的身上,他把苏溪婉被风吹乱的发给理顺了,便拉开车门让苏溪婉坐进去。
苏溪婉还在想着谢翎禹的那个问题,实际上苏溪婉自己都不大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坚持去见汤淇。
自从那次在大荧幕上见到汤淇的风姿之后,苏溪婉总感觉自己的内心起起伏伏的,这种感觉她完全不晓得应当怎样去形容,她也没有跟谢翎禹说。
但是今日谢翎禹问起来,苏溪婉才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但是她却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谢翎禹见状,微微叹息一声,“想见她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谢翎禹点头,“汤淇虽然背靠好莱坞那边,但是她到底是华人,基础还是须要这边的,因此实际上他们方才准备铜雀台进军华夏时,汤淇的经纪人就联系了华娱!”
“联系了华娱,我怎么不晓得这事?”苏溪婉有些吃惊,“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谢翎禹一笑,“现在跟你说也不算晚吧!这事儿具体的操作人也不是我,是下面的人决定的,我也不铁定知道!”若非是王康前些天去华娱那边听人汇报,听见了关于汤淇的事,因此王康才跟自己说的。
苏溪婉点点头,“好吧,谁使你是大老板,日理万机!”
“这丫头!”谢翎禹揉揉苏溪婉的脑门,“怎么讲话呢!”
“我这是夸你呢!”苏溪婉伸手挽住谢翎禹的颈子,在谢翎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那便这么说定了啊,我要去汤淇发布会的现场哟,我还要她的签名!”
谢翎禹点头,“好!”他满眼宠溺的笑着,但是那笑意里却隐隐带着几分担忧。
汤淇,上官云梦,苏溪婉!
再加之一个上官青松。
兴许旁人不清晰,可谢翎禹脑海中却闪现出一幕幕的影像和可能。
这些东西铁定能串联起来的,铁定能的!
……
到了景宅,苏溪婉一进门就宣布了自己即将跟谢翎禹举行婚礼的天大消息,景作霖闻言,瞬间笑得眼睛眯成了缝,但在眼神接触到谢翎禹视线的一刹那,却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
饭后,苏溪婉被宫嫂扶上楼休息,留下景作霖和谢翎禹四目相对。
片刻后,等楼上没了声音,景作霖狭了狭眼,开门见山问:“你就直说,今日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恩师。学生只是有些事不大明白,想过来请教请教恩师!”谢翎禹说着,接过景作霖掌心的茶具,斟了一杯茶递给景作霖,“期望恩师解惑!”
景作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与谢翎禹对视,他捏了捏瓷杯,滞了滞,“噢,有什么事是你解决不了的?恩师记得当初可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你!”
谢翎禹扯唇,“恩师过奖了。只是这倘若有答案的事,自然为难不住,但倘若有人存心隐藏呢?”
景作霖捏着瓷杯的手倏然一紧,面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目光中不再带有别的情绪,只是凌厉的瞧着谢翎禹,“你晓得些什么?又抑或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什么,恩师不晓得么?”
“谢翎禹!”
谢翎禹见景作霖已然生气,便没有继续咄咄逼人,反而是缄默了片刻。
这缄默的时间里,让景作霖在心中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性,异常煎熬。“翎禹,姥爷老了,非常多事我晓得即便我不说,你也可以调查清晰,因此,你今日来这儿的目的?”
“上官青松就是苏宾城?溪婉口中的小叔?”
景作霖原本闭着的眸子猛然张开,随即笑了,“是!”
“上官青松是上官家的长子,当初即便上官家出了那般的事,他也未必不可以留在上官家,为何会出现在苏家?”谢翎禹那双眸直视着景作霖,让人无所遁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你不应当来问我,而是应当去问上官家人,抑或问问上官青松,不是么?”
谢翎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上官云梦和溪婉长相这么相似,姥爷莫非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这回景作霖是彻底呆住了,他瞧着谢翎禹,明眸变得深邃起来。
“看起来有些事还是瞒不住你。”景作霖冷然的一笑,那眸底明显带着一抹哀伤,“唉,皆是我们的错,我的错啊,当初……”景作霖摇摇头,“没错,着实是你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