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间炤台上摆着一个未洗的破碗,桌子上摆放着一碟动过的咸菜,他转身走向卧室,四壁通风,在这深秋里凉风习习,地上铺着两个麻袋,凌乱地摆着一些贴好的娃娃,和一些还没有粘贴的身部零件,没有嘴巴的娃娃,眼神空洞,
屋里空无一人。
悬挂的时钟嘀嗒,嘀嗒,电量不足,只能原地打颤。
老旧的衣柜挂着一根绳子,柜子张开着一点缝隙,一角麻衣露了出来。
闫泽明轻轻走向衣柜,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响起一声微弱的咽口水的声音。
他伸手去拉衣柜的绳索,就在这时,衣柜猛地开了,一道人影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猛地朝闫泽明刺了过来。
闫泽明微微一惊,反应迅速,一个侧身将他让了过去,紧接着在前者屁股上踹了一脚,前者一个狗吃屎扑腾在地上。
“你小子特么刺谁呢?”
看见他的背影,闫泽明立刻认出了他,不是周小树是谁。
听见这略带熟悉的声音,周小树突然转过头,“泽明!”他眼睛猛地睁大,脸上涌上一抹惊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