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姐姐是个很好的人。”
钟棋来了主意:“明天不如你和我一块去。”
洛雪赶紧摇头:“不行不行的,钟棋,大姐姐知道了可不好。”
“你这么怕她干嘛,我自有好法子呢,父亲这二日不是身体抱恙吗?我就去跟母亲说想和我姨娘一块去上香祈求父亲身体安好的,也祈求今年春天的会试金榜题名,这大过年的,母亲不会还和平日里一般的约束着我们的,咱们出去就直接去积潭寺就得了。”
洛雪有些心动:“这…。”
“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包在我身上,肯定是行的。”
“可是我已经拜托影儿帮我给了。”
“你不送过去,影儿那贱婢精得很呢,她才不会来跟你要,收下了你的好处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是宁愿少一事也不愿多一事的人,我还不了解她吗?以前她侍候我们二个,还不是个人精,总拿着母亲的话鸡毛当令箭,指使我们做了不少的事。”
这时外面影儿又在叫:“五,五,你是不是在四的房里。”
姐妹俩吓了一跳,还以为影儿在偷听,有些心虚地开了门,却看到影儿抱着很多的衣物被单之类的不耐烦的边说边过来。
而洛雪的房门却是大开着,影儿将东西放在地上气喘喘地说:“五,你不在房里好好呆着,又跑到四的房里说什么话,叫我好找。”
“影儿姐姐,这么晚了,可有事吗?”洛雪上前去轻声问着。
“大把这些东西全不小心弄了墨汁和泥的,又不放心别的丫鬓给她洗坏了,叫我抱来这些给你洗,哦,大还说了,你今天晚上可得全洗了,这些东西可是平日里大最喜欢的,她还等着用呢。”
钟棋有些看不过眼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而且那么冷的天,可怎么洗啊?府里不是有婆子吗?明儿个叫她们洗就好了。”
影儿却摇头:“不行的,大说了,她不放心那些粗使婆子洗,这些可都是极好料子的,要是弄破了可不是小事,所以五,你还得仔细着点。”
“那,好吧,我现在就拿去洗。”洛雪上前去弯腰将一大堆的东西收拾好。
影儿没走,想了想又说了句:“大心情很不好,五,今天晚上你跟我说的事,我可没那个胆了,我先走了,大还等着呢。”
说转一转身就走了,钟棋气得横眉吐了口痰:“呸,现在让母亲叫到大姐姐跟前侍候着,倒是把自个当成主子一样了,也不照照镜子自个长成什么样子,当真是贱婢,洛雪,你看看,我说的话是没错吧,收了你的好处,一点也不提,一句办不了就完事了。”
洛雪叹口气:“四姐姐,谢谢你为我出头。”
钟棋皱着眉头:“罢了,真是气郁我了,洛雪,你也是的,总是任大姐姐这般欺负,她就越来越过份的,你看这衣服上的污脏,一看就是故意弄上去的,这天寒地冻的,她去洗个衣服看看,那些婆子这么晚了,也才不去洗的呢。”
“没关系,我去灶房烧点热水,点点洗就好了。”
“那你去忙吧,明天你还要跟着我出去吗?我倒是想出去多认识些人,毕竟我现在年纪也是渐大了,我不想任由母亲给我作主。”钟棋是别有目的的。
洛雪想了想:“好,明天我跟你出去。”
成全了钟棋的一些心思,钟棋想跟瞳姐姐好生相熟,让瞳姐姐带着她一块去玩,也不想自已失约于瞳姐姐。
她不知道大姐姐跟瞳姐姐是有什么事而闹别扭的,但是肯定是大事,要不然大姐姐不会看到她跟瞳姐姐走得近了,而发这么大的火。而且大姐姐在瞳姐姐那里可得了不少的好处呢,小事的话大姐姐怎会不忍声吞气,反而要和瞳姐姐断交,眼下正是好机会,若是她和瞳姐姐交好,瞳姐姐肯定会给不少好处给她的。
洛雪一个人在灶房烧着水,看着那火光熊熊灼得脸庞生痛,而回头这又是冷清清的没有人陪着,心酸得又想流泪。
要是母亲还在,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啊。
她想快点长大,长大后或许就能自在一些,也不会受欺负,可是她又害怕到时母亲又再将她随意配个人,那也不知会不会比现在更苦悲,眼角有些湿意,她伸手一抹,越来越多的泪就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
夜里的风很冷,她烧了很多的水倒在大盆里,洗着沉重的被单,越洗就越是无力。
水很快就冷了,冷得有些刺人,她坐在冷上搓着手,让手暖和起来再接着洗。
忙活了大半夜的这才能回房去睡,可是整个人却冷冰冰的,躺在床上快天亮了这才暖和了些起来。
刚合眼睡了一会,就听到外面有声响了,也没敢眷恋温暖的床,赶紧起了身,还得去给母亲请安呢。
收拾妥当了过去,母亲刚好起床了,她赶紧帮着梳洗,再侍候着早膳。
钟离也过来了,打着呵欠,钟母关切地问:“怎么了,昨儿个晚上没有睡好吗?”
“睡得不是很好。”钟离坐在坑上:“都怪昨天晚上洛雪做的那个鱼,是存心想咸死我,我晚上还起来喝了几次水,上了几次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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