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节。”用力地笑着,笑到眼睛都酸涩,有些烫烫的东西滑了下来。
回去的时候买了很多的花灯,经过那戏台子看到那里也是空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撒了。
走到马车那里,就看到洛雪和落颜她们站在那,洛雪高兴地叫:“姨母,表姐她回来了。”
深色的帘子掀开了一角,蒋母伸出头来看到蒋瞳,松了一口气:“瞳姐儿,你们倒是回来了,这么多人,没挤到吧?”
“没有呢,母亲,兰风呢,回来了吗?”
“刚才让她去找你了呢,许是人多错过了,虎妞,你和大小姐去哪里玩了?”
虎妞平静地说:“夫人,大小姐带着奴婢去看打铁花的了,可真好看来着呢。”
蒋母笑着摇头:“你们倒也是不怕被人挤到,好了,热闹也凑完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去吧,留个丫头在这里等着兰风就行了。”
蒋瞳回到府里,看着丫头将那刚买来的花灯一盏盏地吊了上去,夜风冷呼呼地吹刮着,蒋瞳从窗缝里看着那花灯,半分的睡意都没有。
磨了墨,端正地坐着,再深吸口气屏险所有的杂念,静心地抄写着经书,错过的东西不要多想,错过的人,也要慢慢将以前的感觉消散。
抄到了天亮,她吹灭了烛火,也将抄好的经书藏起来,开了门窗让冷风吹散一室的闷热灯火之气。
心,终将是平静了许多啊。
往后的往后,不再牵念着昨日的种种了,过去的事,不用多想,不是自已的缘分,莫要强求。
“表姐。”洛雪过来甜甜一笑:“门房送了些茶花和迎过来,可漂亮了,姨母让你去挑选喜欢的回房里摆着。”
“好啊。”
出了去姐妹俩挑着茶花,就看到有人在做游廊,而且也有人在打理着园子,蒋瞳来了兴致,就去看那婆子爬到假山上去摆放着茶花。
“哟,瞳姐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听得洛雪叫:“母亲,姐姐。”
蒋瞳回头一看,竟在是姨母和钟离来了,她脸上浮上笑:“姨母,你们来了,你瞧,我和洛雪在看婆子摆些茶花和一些长绿的小树种在这假山上面呢。”
钟母一笑,乐呵呵地说:“这倒有几分意思。钟离,那你也在这里玩着先吧,我去找你姨母说说话。”
蒋瞳转过头去也不说话,和钟离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上门来就是客,而且母亲也喜欢钟离,她是不可能不让钟离上门来,也不可能羞辱她让她夺门而出的。
“小姐,你看这样好看么?”婆子在上面弄着花。
蒋瞳转过看一眼:“这样还不错,挺好看的呢,一会儿摆水池那边的,你可要小心点,那里不好落脚呢,早知趁着冰还没解封的时候把绿松放上去就好了,也省事儿呢。”
“离姐姐。”洛雪叫了一声。
钟离却是爱理不理的,连瞧也懒得瞧她。
蒋瞳转到池子边去看,茶花开得十分妍丽,若是种在这假山周围活了下来,往后春一过,就美极了。
“啊。”洛雪惊叫一声,看着站在假山边缘上的婆子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掉落到那池水里去,蒋瞳也吓得想上前一步要去扶那婆子,却是脚底不稳,洛雪和钟离也跑了过来,上前想帮忙,不知怎的,脚下不稳后面有人压了上来,她就莫名地整个人往水里截了去。
水底有石头,撞在她的头上,冰冷刺骨的水更是让她连痛都觉得麻木,只知道丫鬓婆子在大声地叫着。
有人将她从水里抱了出为,直接就回房里去了。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母亲守在床边,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一场了,姨母也在房里。
“瞳姐儿。”母亲一开口叫她,泪就滚滚而下了。
姨母赶紧在一边劝:“好了,姐姐,你也别哭了,瞳姐儿醒过来了就没有什么事了。”
蒋瞳看到丫头们也在哭,她动了动想要起身,母亲就赶紧阻止她:“瞳姐儿,你别动,别扯到伤口了。”
“母亲。”她轻轻地叫:“我没事,你别哭了。”
“还说没事,瞳姐儿你真是吓死母亲了,你掉到水池里,还把头给弄破了,流了那么多的血,还说没事?”
“可不是,瞳姐儿,你也是怎么的了,怎么就怎么不小心呢,我听洛雪和钟离说你是想去扶那婆子不小心掉到水池去的,你也真是的,那婆子掉下去就算了,那些下人皮糙肉厚的,怎么摔也不可能摔得怎么样,你看看,要是再险个几分,刚好把你的脸磕到了那可怎么得了啊。”钟母摇摇头:“这可真是不值,瞳姐儿你也真是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瞳姐儿,你的头撞破了,大夫说你要卧床休息个五六天的。”蒋母不舍得女儿受什么委屈,柔声地安慰:“没事,母亲不怪你,下次你做什么事都小心些就是了。”
“是,母亲。”蒋瞳暗想着,是她不小心掉进去的呢,还是被人推的?当时场面有些乱,洛雪和钟离都在她后面想着也抓一把吧,可是好像就有一股力量将她往前扑一样,但是姨母却说洛雪和钟离说她自已掉进水池里的。
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