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姨母刚才来了一趟这。”
“姨母来了,怎么也不用了饭再回去呢?”
“她担心着你离妹妹,心神不宁的,昨儿个你离妹妹也是去了永宁候府,可却说你和纯夏一块,把她给冷落了。”
蒋瞳一吓就觉得无语:“母亲,我姨母果真是那样说的。”
“是啊,她说也不知说了你离妹妹多少,你们姐妹间开始明明感情很要好的,现在倒是不相往来般,瞧着叫人心疼。瞳姐儿,母亲也不想看到你和你离妹妹这般,若真是能过得去的,就把过去的一些事过去了吧,有时候吃亏未必就不是福。”蒋母语重心长地劝着。
蒋瞳却叹口气,摇了摇头:“母亲,我也不知道钟离说偏了多少的事,昨儿个你也知道的,纯夏是多忙来着啊,而且你也得相信你的女儿不会去做这些令人唾弃的事啊,我怎的会叫别人不理她,不跟她一块玩啊,再说了,像宝儿李明雪她们她比我认识得还要早呢,她们也不是我说什么就瞎跟着的吧。”
“母亲知晓你,可能你离妹妹早早离开,是觉得和你在那儿,颇有些尴尬吧。”
“母亲,若真的是能过得去的事,我肯定不会和钟离计较的,可是她若是听外人的唆使来算计女儿的下半生呢,你觉得这样的事,还要不要不在乎?年后她来这里的时候,我还觉得或许她有些反悔了,可在钟家住了几天,我却又觉得心冷至极。”
蒋母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是谁唆使你离妹的,想要算计你些什么啊?”
“那个人母亲你也认识,那就是姚展,离妹妹暗里跟姚展有来往,到什么程度我却是不知晓的,但是在蒋府的时候,离妹妹三番二次私会姚展却是有人看到的,在纯夏的梅园那晚,离妹妹骗了我出去,差点没糟了姚展的算计。”
蒋母心惊得手一抖:“那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姚展酒里下药,企图强占一个年轻的女子,被唐湛给赶出了梅园。”
“是的,但如果女儿没有发现有些不妥,求救于唐三爷的话,只怕那差点被强占的女子就不是梅园的人,而是女儿自已了。”
“糊涂的东西啊,居然自个的表姐,也下得了这个心,当真是……。”蒋母气得紧,一手捂着心口,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蒋瞳抬起眸子看着母亲:“女儿察觉得早,就有些防备了,那些也是幸得唐三爷帮忙,逮着了邪心恶术的姚展,连夜要将他赶出梅园,可笑的是离妹妹居然还哭着来求我,让我跟唐三爷说放姚展一马,我对姚展这般无耻的小人憎之入骨的,怎会如了离妹妹的愿,自那后她就恨上我了,上次在钟家养伤的时候,她也耍些手段,想要将我的声名坏了,也幸好当时有洛雪妹妹帮忙。”顿了顿,她又认真地看着母亲,一字句地问:“母亲觉得这些事真的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还要和她姐妹情深吗?”
蒋母摇摇头:“钟离这糊涂的东西,脑子当真是脑子里进水了,居然这般叫人失望的。你姨母来跟我诉苦,觉得钟离委屈的,我也没说什么,我就觉得我的瞳姐儿,若不是什么大事儿,肯定不会这般计较的。”
“母亲,钟离现在又闹什么我也不知晓,只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可姨母还一直这般偏袒着她,我觉得以后只怕会害了她。”
“就该送到田庄去的,可是明说暗说的,你姨母却当是不知,她要护着她的亲女儿,由得她,往后有她哭的日子。”蒋母是越想越气啊,要是瞳姐儿一个没有察觉什么,或者人家唐三爷不想帮她这个忙,那女儿就真的是毁了。
瞳姐儿说得对,有些事是可不去的,若不然的话,何来的尊严。
蒋瞳又安慰母亲:“母亲,你别想这些了,总之我们心里有数就行了,也不要去想太多的,什么事都是讲究个缘份的。”
“嗯,如今我也不想去理会你姨母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了,事事有求必应,倒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孟老夫人差人过来传话,说这二日便来纳采,问名,纳吉各种事,也慢慢商议着订下正式的日期大婚,虽然是早已经订下了,可是她还是不想委屈你的,事事都一样,照足规矩来办,这也是看重你。”
对于这些,蒋瞳没有什么好说的,只道:“任凭母亲作主便是。”
“这二就府里做些绣活吧,母亲下午叫周嬷嬷去库房翻些喜庆的料子出来,也是时候该做些绣活了,母亲也请个做精细嫁衣的人来府里,跟你一块儿做。”
“是,母亲。”
出了门,迎面的风吹来,却不再是寒冷刺骨的了,风里带着些许的柔与暖。
春,真的来了啊,来得这么的快。
把这些话跟母亲说开,心里总算舒坦了些,可是却又觉得有些愧疚,只怕母亲的心里,又多些失望了,是对钟离的失望和沉重。
现在的姚展一败涂地,声名狼藉也不知身在何处的,可是钟离对姚展却不知隐得有多深,居然这般田地了,还看不清楚,还要在这般背地里污蔑自个的声名。
那些过去的姐妹情,就比不上一个姚展来得重要。
果然二日后,孟家就照着规矩一样样地礼照着来,纳名,问吉,件件巨细无遗,看着大红色的绸布,蒋瞳真的觉得,自已当真是要嫁了。
母亲天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的,到处搜罗着要给她置办嫁妆的,这几日府里也是到处进进出出,好不热闹着。
兰风端着茶进来:“小姐,喝杯茶歇歇吧,后院里的梨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