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心啊。”
“那是,二婶有空,也可以常来这里。”
蒋二夫人只笑不语,夏雪看着蒋瞳屋子前面摆着的牡丹花有些惊奇:“姐姐,这些牡丹可开得真好啊,怎么也摆在这里的,要是不小心让下人给弄伤了,可就不好了。”
“没事,坏了再跟纯夏要,是纯夏送的。”蒋瞳不在意地说。
“瞳姐儿现在倒是不在乎这些玩意儿了。”蒋二夫人停下来看看花:“瞳姐儿,你父亲可还在乎你呢,难道你也在乎了么?”
“二婶,是父亲让你来劝说我回去吗?”蒋瞳抬起眉眼正色地说:“如果二婶是来劝我回去从蒋家出家,为了维护和保全我父亲的面子,那二婶就不要再提这事了,当初我从蒋家跟着我母亲出来时候,就压根没有想过再回去,想必我和母亲的意思,二婶也是知道的了,二婶,你也别去烦我母亲这事,我们母女就是一个态度,二婶也别再多说什么了。”
蒋二夫人拧起眉,好是不悦:“瞳姐儿,你怎生就越发倔强了呢?”
“要是换了别的事,如果我父亲需要什么帮助,我能帮一些我也无所谓,但是他无情休离我母亲的时候,护着那舒氏,也早就不给我母亲什么颜面的了,那即是彼此无相关了,也别提什么让我回到蒋家去出门好维护他蒋大人的颜面。”
蒋二夫人听了蒋瞳这番话,却是觉得十分没有面子般,板着脸说:“即是如此,你们母女心意已决,看来我再说什么,你也是听不进去,说得多了也只是招人烦而已。”
“瞳瞳没有这么个意思,还请二婶莫要生气。”她是真不想让二婶生气,可是她也有她的坚持。
“于长辈,我可也见识到了你的咄咄逼人了,一点圈子都没转余的地步,怪不得你父亲也说,说说便是,不用多说什么,你若是还念着他是你的父亲,你自然会回去,你要是无情的,多说什么也是枉然。”
蒋瞳听得出二婶话里的火气,夏雪朝她摇头,叫她不要说话了。
“瞳姐儿,如今二婶就问你一句,你还念着你父亲,你二叔和二婶还有蒋家的面子与亲情吗?”蒋二夫人也懒得多说了,直接就问她。
蒋瞳心里颇是为难,叹了口气:“二婶,我心里自然是有你们的,但是,我母亲呢?”
“你母亲自然可以理解与体谅你的,她若是大体些,就该劝你回蒋家,你本是蒋家的女儿,从蒋家出门那是天经地义之事。”蒋二夫人说得理所当然的。
可是蒋瞳听得却是满怀的苦涩,母亲就可以理所当然放弃一切啊,凭什么呢?为什么母亲就必须付出一切,还要退让一切。
抬头直视着二婶,她轻声地说:“蒋瞳也只能辜负二婶的一番心意了,也只能请父亲理解我和母亲。”
“夏雪,我们走。”蒋二夫人整个人冷沉起来,一挥袖子转身就大声地叫着夏雪。
夏雪叹了口气:“唉,姐姐,你们怎的就不好好再说说呢,怎的就成了这样子了。”
“夏雪,难道连你也要忤逆母亲吗?母亲的话,你没有听到吗?”蒋二夫人不能拿蒋瞳出气,于是大声地喝叫着女儿。
夏雪也不敢多言了,只得无奈地转身跟着母亲大步往门口去。
蒋瞳追上去:“蒋瞳送送二婶。”
“不敢劳你大驾。”
“二婶。”蒋瞳无奈地叫了一声,二婶也没有停留半步的,二婶真的是生气了呢,这火气也是蒋瞳第一次见。但是她并不想认错,也不想服软。
不是要较量啊,只是,怎的可以这样总为了自已面子,要别人总是忍让,要付出的时候呢,怎的又不出来了。
她看着二婶越走越远,也只能摇摇头转身回房去。
二婶生气拂袖而去后,浣云居倒是安静了许多天,也没有人再上门来劝说她和母亲让她从蒋家出门的事了,安静直到孟亲王府轰轰烈烈送聘礼来就给打破了。
“,孟亲王府送聘礼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唐二夫人呢,那聘礼当真是,叫人看得眼都直了,现在都还一直往这里抬来,咱们浣云居都快放不下了。”兰风激动得一口气巴拉拉地说:“大门外面还有不少的人在看热闹呢,据说京城都没人不知了。”
蒋瞳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就你总是心燥,爱看这些热闹的,赶紧把门窗关上,该做什么做什么。”
“哎啊,,现在绣活不是差不多都做完了吗?不如咱们也出去看看热闹吧。”
“不去,要是让唐二夫人看到,岂不是笑话,真是的。”
“,唐二夫人才不会笑话你呢。”
“我跟你说,不许再出去看热闹了,赶紧进来,把这屋子好生收拾一下,东西好好整理着。”
兰风点头:“,奴婢马上就会将这些处理好,奴婢并不是真的很爱凑热闹,只是看到孟家送到这么多的聘礼,要把正房前面的空地都摆满了,奴婢就心里高兴啊,证明孟家很重看来着呢。”
这丫头,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蒋瞳低头依然认真地做着绣活,心不动,意不乱。
对于嫁到孟家去,没有太大的期待,只是报恩和承诺而已,所以,心也没有多激动。
蒋母带着唐二夫人过来看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