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瞳听了,便也没有再问。
原来是如此,怪不得那些人都这么害怕。
关于孟子牧原配的事,她知晓得并不多,罢了,问过去的事,也没有什么意思。
这一吓,也的确真是够累人的,有些感动的是,这事孟老夫人一点也没有责怪她。
她也觉得有点内疚,虽然这事出忽然,然而自已管教孟蓝儿出这样的事,却是撇不清的关系的。
是老夫人信任她,呵护她啊。
午膳的时候,孟子瑶也没有过去闲心居用,只叫人过去跟蒋瞳说一声,让她帮着照看着些顺哥儿。
孟老夫人也没有胃口用午膳,孟子瑶就陪着,轻捏着她的脚:“祖母,你别想太多了。”
孟老夫人却感叹地说:“你倒以为我不想轻轻松松的什么事也不管,不问,不想吗?谈何容易。”
“这不,蒋瞳也进了门嘛。”
“她才刚进门,府里的事杂乱甚多,她还不能掌控得了。”
“祖母,瑶儿觉得她有件事也做得不对,不应该将蓝儿身边以前所有的人都遣走的,虽然瑶儿明白,这出发点肯定是为了蓝儿好的,可是要是留得几个,今儿个也不会闹出这些事来了。”
“这事可是祖母作主的,也是为了蓝儿好,你啊,别总什么事都想着可能是她年轻犯的错。”
“祖母,瑶儿没这么个意思呢。”
“咱们孟府与你啊,也是一荣俱荣,你与蒋瞳交好着,吃不了亏,你虽已经嫁了出去,可是你也是孟家的女儿啊,一家人就得好好的互帮着,知晓么?”
孟子瑶赶紧点头:“知道的了。”
“你跟祖母说你唐家的事,我觉得嘉敏郡主的意思怎么样,你就怎么去做吧,怎么说也是用公中的钱做个新庭院,你婆婆都没说个不字,你反而觉得为难,那不自个找事嘛。”
“可是,这还没有嫁过来呢,就一直退步的,往后嫁过来,指不定还夺了所有的权呢,那到时候我在唐家,哪还有什么地位啊。”
孟老夫人就摇头:“你还当真抓着就不想放了,你也不想想,你上面可是有个长嫂,而那纯夏县主身份也非同一般,本这家,就不好让你来当的,你啊,想开点,往后还难说都得分开各过各的。”
“唉,就是这样想,瑶儿才觉得很不值啊,祖母,我婆婆心疼我哥嫂是事实,什么都偏向他们的,说得好听是我当家,其实不过是为大房做事而已,小叔又是个惊才绝艳的人,做一把琴都能卖得个天价,我婆婆也心疼他,那些极好收入的铺子都是记在小叔名下,纯夏县主身份高贵,若嫁过来嫁妆肯定是丰厚得紧。”就只有她夹在中间,日日忙碌着为人作嫁妆的。
孟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还想要些什么,现在的日子过得太闲了是不是,唐府你过得委屈吗?你啊,知足才好,去吧,你去用午膳,让祖母歇会。”
孟子瑶叹口气:“是,祖母。”
站起来等了会,可是看祖母还是闭着眼睛不想说话的样子,便有些委屈地出去了。
她一出去孟老夫人就睁开眼,看着那帐子有些无奈地叹所了,子瑶终究还是喜欢去争。
“祖母。”一声笑嬉嬉的声音传了进来。
孟老夫人一拧眉,看着孟子牧进了来:“你是来看祖母死了没有吧。”
“瞧祖母说这气话,不是叫牧儿心里难受么?”孟子牧在床边坐了下来:“祖母,我觉得你还是吃些东西为好。”
“不吃,吃不下。”
“祖母不吃,只怕没力气骂我来着呢。”
孟老夫人圆瞪着眼睛:“你又作了什么混帐事?”
“昨儿个喝得多了,答应了小傅,让她搬到府里来。”
孟老夫人一听,气得不行,拿起枕边的玉佩就往孟子牧身上砸了过去。
孟子牧赶紧接住:“祖母,我就是喝得真是多了。”
“喝喝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逢场作戏可以,但别这么当真啊?”当真是气得不行啊,那小傅姑娘可是个喜欢折腾的,蒋瞳还没有嫁过来的时候,就到人家府上去闹过呢。
孟子牧也无奈地说:“祖母,昨儿个是大皇子派了人在看着呢,怎敢来虚假的,若是看些端倪,那之前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怎么大皇子还盯上你了,以前盯着你的,不都是三皇子吗?”孟老夫人坐了起身,神色凝重地问。
孟子牧正色说:“那里头如今的争夺,越发的厉害,也是越发的不择手段,以前是暗里,现在都是明里来着了,想要拉拢我的势力,祖母你也不是不知晓的。”
“如果当真如此,对于咱们孟家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过些日子正好的生辰,祖母便进宫去试一试那边的态度。”她倒是别有打算了,如果大皇子也盯上了子牧,想必也是想拉拢为已用的。
让别人用,倒不如自已用,三皇子现在的野心越来越大,而年底出了一事,牵连到了宫里的贵人,大皇子那边倒是式微了,如果再不多做些事挽回,只怕往后都是徒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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