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以,现在居然还是那样子,这,真真是该来的还真是逃不掉。
兰风轻斥:“红柳,你最好弄清楚再说,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不能乱说的。”
“奴婢岂敢乱说啊,别说小姐不喜欢胡乱说话的人,而且这可也是有辱声名之事,奴婢要是敢乱说,表小姐和钟夫人第一个就是不会放过妨婢的。”
“红柳也不是那样的人,只是,你是怎么知晓的,这样的事,大夫应当也不会当着很多人的面这样说的吧。”
“是的呢,舒心堂的大夫还是注意的,也看得出来表小姐是云英未嫁的女子,没跟钟老爷说,只是把这事告诉了钟夫人,奴婢在门口等大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也是吓着了呢,钟夫人还给了那大夫很多银子,不过那大夫却摇头,说已收了诊金,一个钱也没有收钟夫人的。”
“那这可怎么好?”蒋瞳也顿觉得头痛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晓了,现在头痛的,应该是钟夫人了吧,要是年底她把表小姐送到田庄去叫人看管着,许也就不会出这些事了。”
蒋瞳也无奈地说:“可不是,罢了,这事咱们三个人在这里听了就算了,出去了谁也当不知道,都把这事给记住了,烂在肚子才行。”
兰风和红柳赶紧应声:“奴婢们知晓的,小姐放心吧。”
挥挥手让二个丫头下去,却无心再做衣服,那个笑魇如花的离表妹,似乎是越走越远了,现在连影子也找不着了。
为一个男人这样子,是多不值啊,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无耻的人渣。
钟家现在还真是就像是要炸了一样,钟父在厅里走来走去,以往的潇洒自在全然无在。
钟母却在一边垂着泪,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下人都被屏得远远的,不得到这里来。
钟离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也不敢开口说话了。
“老爷,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可怎么办?”钟母擦把泪看着走来走去的钟父。
钟父停了下来,恨恨地一瞪她:“都是你惯出来的,如今出了这等的丑事,你却来问我怎么办?”
“老爷,这,这怎么又关我的事呢?”
“若不是你惯着,她能随意出得去,还会有这等的丑事,当真是我钟家的家丑啊。”钟父越说越是恼气,一手捂着胸,一手扶着桌子,气得连站也站不住了。
钟母难过地说:“老爷,这,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的啊,咱们离儿是个单纯的人,肯定是给人家骗的。”
钟父恼怒地一手指着她:“骗,为什么只骗她,就不去骗棋儿,骗洛雪,就偏偏要骗钟离,都是往惯着她,宠着她,才闹成这样子,说,这是谁的野种。”
他恼羞成怒地瞪垂泪的女儿:“哭哭哭,还有脸哭,我生你这么一个女儿,当真是丢尽了我钟家的脸面。”
“老爷,你就不要总责怪离儿了,现在责怪这些有什么用呢,还是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钟父就冷笑:“你这个做母亲的,你说该怎么办?出事了,你倒是会知晓来问我,我早说你不能这般惯宠着钟离,你却说这是后院的事,你会管好的,你倒是管得很好啊,管得让她肚子里都有了个野种,若不是今日蒋瞳好意请了大夫过来,这事也不知还要瞒多久。”钟父越想就越是气得不行。
“老爷,你如今责怪我,要是有用的话,你打我都成啊。”钟母也直哭。
钟父咬着牙瞪着眼看钟离:“说,是谁的?”
钟离还是不说话,只知道低头哭。
钟父看得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去一脚就踢在她身上,还使劲地用手扇她的头:“我打死你这个孽障,打死了一了百了,也不污了我钟家的声名。”
钟母一看,护女心切也顾不上哭了,赶紧扑上去抱住钟离:“老爷,别打了,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死我吧,要是离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要打就打死我们母女,我们死了算了,也省得碍你们的眼了。”
“好好好。”钟父也怒,一手狠狠地拍桌子:“我管不了你女儿的事,你自个管吧,等着做个便宜的姥姥吧,你丢得起那人,我可丢不起,你要不处理好,我…。”一口气郁在心口,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他不想再呆在这里,转身就走,谁知才走了二步,却忽然直挺挺地就往下倒了下去,还一大口的鲜血给喷了出来。
这吓得钟母双眼瞪得的,直到好一会之后这才反应了过来,撕心裂肺地大叫:“老爷,老爷。快来人啊,老爷吐血了。”
外面的人涌了进来,第一个冲在前面的就是钟丰年。
他力气蛮大,一把将父亲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却看到垂泪还跪在地上的妹妹,狠狠地瞪了一眼。
没多说什么,抱着父亲就出去,一边急声地跟旁边的下人说:“快去请大夫。”
抱到父亲的房里,闻声而来的姨娘也吓得拿帕子捂着嘴巴,赶紧上前去却不知要从何下手帮忙。
婆子打来了水,那姨娘便上前来拧了帕子给钟父擦着,哭着说:“老爷这是怎么了,今儿个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钟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