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老夫人的手来收拾小傅呢,看来往后当真不能小瞧了这个大少奶奶。
不过小傅越是受委屈,越是受罪,对大少奶奶的恨就越会大的,这个府里现在她最怕的就是平静,后院这么多的女人,都各有姿色,她已经跟她们争不起了,只能趁着多事之时能让少爷到她这来,然后一举能孕育上孩子,往后就有依靠了。
想着就静下心来,看着桌上苦涩的药,还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关婆子可说了,这药不能断呢,只要少爷在她这过一夜,她一定能怀上孩子的。
可惜的是,药不多了,大少奶奶也没有以前的好说话了,不让关婆子进来,这可是叫她为难啊。
右厢房那边,容琛正在喝着茶,听着一个婆子小声地说着左厢房的事,笑道:“这倒也是正常之事,那老贼婆总不会拿蒋瞳开刀的,不治那狐媚子的罪,还能治谁的,蒋瞳可是她亲自挑上的呢。”
永昭公主看了她一眼:“你可是看得仔细,可是蒋瞳有意将酒撞上去的?”
“这个儿媳也没有看清楚,只听到小傅惊叫的时候才发现的,那小傅不懂大体,先发制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就说是蒋瞳的错,老贼婆岂能容得下她。”
永昭公主却拧着眉,容琛又说:“母亲,你在想什么?这事应该就是无意的吧。”
永昭公主摇摇头:“我总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也不是没有见过蒋瞳,她不是那么草率行事的人,她心细又聪慧着呢,要么是那狐媚子故意的,要么就是蒋瞳故意的,狐媚子故意的我倒能理解,她无非是想要让蒋瞳下不了台,让孟子牧讨厌蒋瞳,在这么多人面前让蒋瞳失了脸。但若是蒋瞳是故意的,她要将酒泼在孟子牧的身上,可又因为什么?这般做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益,难不成她是想掩饰什么吗?我总觉得吏文的死,跟孟子牧脱不了关系,要知道老贼婆祖孙俩,可是将吏文恨之入骨呢,若不是吏文是皇后家族之人,焉能让他活到现在。”。
出门的时候,天气还是蛮好的,可是快到唐府的时候,日头将灼热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