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可是大少好像染上了风寒。”小丫头怯怯地说句。
大步走了进来吩咐丫鬓:“把窗打开透风。”
孟子牧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伏在边,让个小丫头端着盆在跟前,她手捂着心口难受想吐的样子,长发倾落在跟前,整个人娇小柔弱,让他看得甚是心疼。
冷水洗脸,洗脚,还是沐都折腾过了,却还觉得恶心头痛没有什么减轻,心口堵得连茶也不想多喝口。
“不用了,什么也不想吃的,打盆水来给我洗洗脸吧。”
“大少多少吃些吧,劳累了天,这点也不吃的,身体可怎受得住啊?要不奴婢让灶房的人现在熬些清粥,做几道开胃的小菜过来?”
“没什么事儿。”她摆摆手:“把晚膳撤了吧。”点也不想吃,头晕涨涨的还是很难受。
喉咙又有些发痒不适,她忍不住轻咳了下,留玉便关切地说:“大少,可否是身体不适,奴婢现在赶紧叫人去看看能不能请到大夫吧。”
蒋瞳心里无比的感叹,在孟家做大少可比般的大户人家里做大少要难得多了。
现在祖母想要她撑起这个家,永昭公主就把她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将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好让祖母受刺激痛悔什么的。
其实害了她辈子的人,又不是孟家,公公战死沙场,她要改嫁祖母是不会拦着她的。可是她守在这里,恨着孟家的切,恨不得要毁了。
总是扮个笑面虎的,但是心却极其阴暗恶毒,恨不得气死祖母,将孟子牧踩到底。
永昭公主向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她想见谁,也只有别人等她的份,若是让她等着,只怕怒火中烧吧。
越是生气的人,就越容易失去理智。
永昭公主倒是开始按耐不住子了,她特意磨着时间,又到了容琛那里坐了会才来,想必现在永昭公主早已经等得肚子气了。
“谁在外头吵嚷嚷的,是不是都想滚出孟亲王府去。”里面声冷厉的喝叫。
“不敢,不敢。”。
“往后有些眼力劲儿,别以为少常来侍候着我母亲,就让你们给轻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