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永哥儿病了,便过来看看。”
不过容琛还是得了消息,从里面出来迎接她,明绿的衣服上绣着牡丹格外的喜气,凤钗压乌发,这般的装扮让她显得像老了几岁般,扬起烂灿的笑意:“真是稀啊,嫂嫂怎的这么忙,还到我这来?”
忙完这才让兰风扶着往右院那边去,却不是直接去泌芳居,而是先绕到侧芳居,那边的下人瞧到她来了,惊讶万分,忙上前去迎接,蒋瞳笑笑:“不必多礼,别忙着报了,你们少现在可忙着,我就进去看看她和永哥儿。”
蒋瞳也不着急,理了些杂七杂的事,又叫留玉准备些礼品,今儿个可得去张雅如府上。
“是,大少。”
“往后有什么不懂的,不会的,你就只管来问兰风便是。”
大少平易近人,而且对他很是信任,居然把这么大的事都交给他这么个做粗使的小厮做,把他提拔了出来,这恩德足以他满腔热血忠心耿耿地为大少赴汤蹈火的。
“谢大少,大少吩咐的事,不管什么时候,孙容都会好好的做,不会让大少你失望的。”孙容甚是感激,这来之不易的出头机会,他定会好好珍惜的。
“孙容,往后你就在外院替我办些事吧,我也最是敬重诚信的人,希望你往后不要把这个最好的衷给弄丢了。”
蒋瞳轻笑,甚是欣赏孙容的做事度。
孙容却很认真地说:“大少交待的事,奴才即是应下了,就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得做到,万不能让大少失望了。”
蒋瞳也没看只说:“你这次做得很好,孙容,听说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兰风也跟我说了下,下次要是上天气忽变什么的,改天倒也是不无可以的。”
兰风接过,将册子递给蒋瞳。兰风指着地上的嬷嬷:“少你看,这蒙嬷嬷本在煎药,煎着忽然就晕了过去,可真是吓死人了。”
“怎么回事啊,别嚷嚷的吵着了我母亲。”容琛出了来。
兰风这时故作惊慌,往里面跑了去惊叫:“不好了,不好了,蒙嬷嬷晕了过去了。”
蒋瞳看了眼叹了口气,心想蒙嬷嬷听命于永昭公主行事,要不然断不敢这般狠毒要害她,不过这才煎了没多大会儿功夫呢就装晕的,可见这药也是极其的霸道。
药越煎味就越是大,那婆子的脸越发的难看,看着大少没有过来的意,要是这般下去可如何得了,最后索眼翻就倒在地上。
蒋瞳安静跟兰风边看边说着话,里面的人只以为她在外面听话乖顺地煎着药呢,耳不闻窗外事在屋里头呆着。
说罢往后面走几步,离开风口的地方。
不过那嬷嬷却不甩她,抬高脸无地说:“大少让你看着火,你就好生看着,刚才公主不也说了,别点事就推三推四的,也就你们泌芳居这边的奴婢不上心,连这些事也做不好。”
“这,老啊,我这肚子有些难受,你帮我看着点火吧。”
不说还好,说就有个嬷嬷过了来,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是怎么做奴婢的,难不成就连煎个药也不会吗?这些事还要叫大少,要是不会你趁早去收拾东西离开孟亲王府,大少可不是你的使唤丫头,便是老夫人在这里,大少正在吩咐事儿,也不会去打忧的。”
实在有些受不住,便打起笑意:“大少,你过来瞧瞧这药烧开了,是否要小些火。”
药沸起来了,那味儿特别难闻,婆子手捂着鼻子边朝蒋瞳那边看,这大少说个事的,怎的这么久啊,离得远了些,也不敢靠太近了,可那味道还是阵阵的难受啊。
边说边带着走到不远的地方,人压低声音说着话,偶尔转头瞧过去,总看到那婆子赶紧收回眼神低头去看炉子。
“是啊,难不成…。”蒋瞳脸变,神凝重,站了起来说:“蒙嬷嬷,你来看着点火。”不由分说把扇子推给她。“兰风,你跟我来,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没办好,你是怎么当差的…。”
炉火烧得旺,约莫盏药的时间,兰风就拍头:“哎哟,差点把件大事给忘了,昨儿个你不是叫奴婢买老夫人用的那味药材吗?”
“那好吧。”即然现在说了没事,那会就别想借事走开了。
婆子挤出笑:“大少,里头有丫头婆子看着,也没别的事,老身在这陪着大少。”
那婆子倒真的是站在边,蒋瞳便悠哉地问她:“不若你去里头看看吧,这药我在这看着就成了,少也累了,你进去瞧瞧有什么需要做的,只管忙你的便是。”
生了火,坐在小凳子上慢慢地扇着,也不急不躁的,药味总也要差不多时候才能发挥出来,不急呢。
“大少,用这打来的井水便成了。”
有人看着蒋瞳,那可别想懒。她就不信孟子牧今儿个还能回来拉走蒋瞳,她为难不了孟子牧,难不成还收拾不了蒋瞳不成。
“我有些倦,容琛你在这陪我说说话,蒙嬷嬷,你便去告诉大少怎么煎药吧。”永昭公主故意拧着眉头,脸疲累的样子。
“还请嬷嬷带,昨做得也不仔细的,嬷嬷细心告诉我,要几碗水,用井水好呢,还是用雨水,还是用山泉水?”
见她这般说,那婆子便叫人来清理地上的药,便又进了里屋拿了b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