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事儿,可是现在我可是成了亲的了人了,要是别有用心的人听到,指不定又传什么不堪入目的呢。”
幸好幸好,那墨迹很快在水里就化开了,纯夏也没看到什么。
纯夏挑眉一笑:“要是让我再听到别人再胡说八道你什么是非,我二话不说上前去就撕了她的嘴,上次要是我在,我肯定会和你一块儿将嘉敏教训得她哭爹叫娘的。”
蒋瞳一笑:“好了,过去的事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就是,呵,咱们走吧。”有惊无险,下次当真不能这般大意了,也是再大的事,能不和唐湛见面就不和唐湛见面了,对谁都不好。
“纯夏,你今儿个的气色,可比上次好些了。”
纯夏摸摸脸:“是吗?呵呵,我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昨天我看到我的湛哥哥了。”
“是他去找你了吗?”
“呵呵。”纯夏摇头,笑得甜甜的:“不是,是我去了蕴华楼,他刚好也在,他还跟我说了几句话,又让人送我回府来着。”
就这么点的小事,足以让纯夏高兴很久很久的了,也一扫前些天的那些忧伤,太喜欢一个人,什么心情都是跟着那个人转。
蒋瞳想,她现在也是挺在乎孟子牧的,或是不知是不是喜欢,应该不是吧,他是她的夫君,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而已,没有那种让她怦然心动,牵挂思念的感觉。
“蒋瞳,我觉得我的等待和付出,一定会有收获的,这不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吗?”
蒋瞳看着纯夏一脸又甜又美的笑,就像一朵含羞盛放的花一样,只为一个人而盛放。
“会的。”蒋瞳笑笑道。
大家都往好的生活里走,挺好。
“蒋瞳,上次我看到你一件衣服上绣的凤凰可好看了,是你自已绣的吗?就是明黄色的那件湘裙。”
“是啊,你想学,我教你就是了。”
“太好了,回头我叫丫头好好去跟你学,回来我让她给我绣就行了,我现在是没有时是跟你学着,还有很多事情我得亲自做,但是想在成要后穿那衣服,那必定很贵气啊。”
“那我给你绣不就成了。”
“这怎么好呢,你现在可是很多事情在身上,孟家的大少奶奶啊,而且还掌管着这么一大家子上上下下的事。我可不好意思还麻烦你给我绣来着。”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蒋瞳一戳她的额头:“还笑我来着,孟家再多的事,那总不可能每件事都得我去做是吧,难得你开口,我说什么也是要给你做一件的。”蒋瞳伸手在她的身上比着,把纯夏的尺寸记住:“给你做一整套的。”
“呵呵,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是你说的哦,我可没有要求你来着。”
“好好好,我说的,你怎么可能要求我呢是不是?”
二人开心地笑了,牵着手走出了这片小园子。
“蒋瞳,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
“怎么忽然这么说啊?”蒋瞳问她。
可是纯夏只是一笑,什么也没说。
纯夏出手也大方得紧,送了盆珊瑚树,那上面的宝石,珍珠看得叫人移不开视线的,也把张夫人欢喜得不得了,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生怕怠慢了她们,叫几个丫头好生跟随地侍候。
“你这丫头,嫁得可真是快,这么多的嫁妆陪嫁过去,那卢家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张雅如脸上有种骄傲的笑:“我父亲母亲最疼我,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了,他们肯定什么都舍得给我置办的。”
蒋上听得心里有些叹息,那清如呢,张家就把那张清如彻底地忘了吗?或者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来着。
那时也并不安宁,她们二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上路,那般的遥远路途,又不怎么太平,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啊,她一直没有收到楚楚的书信,但愿她们都是平平安安的。
“知道你父母疼你来着了,你的亲事比我的还快。”纯夏摇头:“唉,过几天得叫你卢二奶奶了。”
“讨厌。”张雅如脸上一羞:“你还不是快了,现在入秋了呢,纯夏,你成亲可不许像我这样马虎,你怎么说也是县主,而且是永宁候的掌上明珠,好好讲个大排场的,让我们姐妹们开开眼界,往后说起来也是脸上有光的。”
纯夏一笑,爽快地应下:“好啊。”
“纯夏,大概是什么时候啊?”
“嗯,大概是晚秋的时候吧。”纯夏笑道。
蒋瞳有些讶异,怎么又推到晚秋了呢,不是说入了秋就要大婚了么?不过她没有问出声,李明雪倒是心直口快地问了:“纯夏,那不是推迟了吗?为什么啊?”
纯夏也不在意地笑道:“还有很多的事得准备啊,太早了就来不及了。”
张雅如也赞同:“这不成亲倒真是不知晓,真的是很多很多的事得准备的,一件件如牛毛般细,各种规矩烦死人了,还好我们也没有讲究太多,要不然一整年都准备不好呢,纯夏跟我们可不一样,她可是县主来着,而且那唐三爷可是什么人啊,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只应天上有,何故落为凡尘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