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理万机,万事还是以和为贵,但凡什么事往后退退总归是好的,你就做个冰人给纯夏和唐湛办个喜事,也算是给二家解些结。”
竟然要她去做冰人,蒋瞳想了会就说:“梅妃娘娘这般信任蒋瞳,蒋瞳当真是万般不能推辞负了娘娘的好意,只是蒋瞳年纪小没经什么事,这些事也从不曾做过,只怕到时弄得太不像样,还负了娘娘的一番好意。”
“这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还不都是慢慢就学会了,放心吧,我会叫宫里的嬷嬷教你的。”
“那,恭敬不如从命。”蒋瞳没再拒绝。
人家一句话,她也是不能拒绝的。
现在的林如梅,不是以前不能抛头露面的侧妃了。
“那甚好,你这般聪慧,想必一点就通的,若不是我最近不能操劳,这事啊,我可会给纯夏作主的,纯夏与唐湛的事,几乎也是京城无所不知的了。”
蒋瞳只陪着笑,也没说话。
林如梅又说:“蒋瞳,合着这事之后,想必你孟家的大好之事便来了,前二日我在宫里倒是瞧着了孟候爷,听宫里的人说他拒了皇上的赐婚,说与你情深意长,不想享齐人之福,我听得这话,可真是羡慕你来着啊。”
蒋瞳低头:“让梅妃娘娘见笑了。”
“你还是拘谨了,呵,该常到宫里走动走动,这样才不会生疏,说说话而已,不用这般小心翼翼的。”她用帕子掩着唇轻笑,可是眸子却是冷冷的光芒:“中午就留下来用饭吧,来人啊,去孟府传个话,免得爱妻情深的孟候爷挂念着。”
蒋瞳温和一笑:“谢梅妃娘娘。”旁的话她都不多说,在这里说话,逐字都得想清楚了,进宫的时候她就一直的提醒自已。
她和林如梅可不是什么交好,只是见过几次而已,纯夏都寡言少语,甚至没和她多说一句话了,多说多错,少说少出错这些话总归是没有错的。
宫女送上了鲜果,干果,各种做得精美的糕点小食,蒋瞳和纯夏一样,只随便拿了样吃,便也没有再动过了。
她叫了宫女来献舞,后来还来了二个妃嫔,跟林如梅说话那是十分的恭敬,从她们的言语里蒋瞳也知晓了一件事,林如梅现在又怀了身子。
蒋瞳无由来的,勾起心底的一些痛疼。
她无缘的孩子,虽然无可挽回,可是想到还是心里好痛。
快用午膳的时候宫人回来复命:“启禀梅妃娘娘,孟候爷不在府上,孟府的管家已到处去寻找,说不知孟候爷上了那去?”
林如梅看着有些呆楞的蒋瞳,然后笑道:“蒋瞳,你们候爷是上那喝酒去了,怎的走也没有让人给你说一声啊?”
蒋瞳脸上挤出一些笑意,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尴尬:“回娘娘的话,他倒是不曾说的?他去了哪里,也从不曾跟我说过,也不喜我问他事的,有时府里有事,还得让人到处去寻找。”
林如梅就笑,抬了抬眉说:“你与候爷,不会是有拌了嘴吧?”
“唉,一向便是如此,以往尚还有我祖母管着他,可现在,他是更不着家了。”她无奈地摇头。
“我倒是听闻孟候爷成亲前是个风流种子,成亲后也没多大的收敛,从边关回来倒还以为会改变些,想来还和以前那样。”
蒋瞳苦笑:“这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一介女子,也没什么本事,也没见识,又没有娘家撑着,难不成还想管得了他吗?”
“话可不是这么说,虽说男人在外面顶天立地,女人打理好家事,可若没有女人,这事一团乱,男人如何才能放心在外面做大事,你的功也是不可没的,等皇上的封赏下来,你自也能有一份荣耀,局时不管下人还是亲戚什么,对你自是恭敬羡慕,孟候爷也是个聪明的人,自不会让受什么冷落的。”
蒋瞳摇头:“这些,我倒也是不太敢想这些。”
“孟候爷拒了和魏家的亲事,孟候爷又说和你二心相许,旁的容不下谁,我倒还以为是真的。”
蒋瞳只打起笑来,要笑得比哭还难看,唉,在宫里应对这些真是好累。
“纯夏,你可听说了没有,孟候爷以往对蒋瞳,不也挺好的嘛,怎的现在又是变回了以前风流多情去了呢。”
纯夏也淡淡地说:“回娘娘的话,纯夏刚回来不久,身体不甚好,也不曾听说这些。”
“你们二口子拌拌嘴过了就算了,千万别伤了夫妻的和气,那才是不值得,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也是正常之事。”
“蒋瞳谢梅妃娘娘的教诲。”
在宫里用午膳,谁的心思也没放在心上。
吃完后林如梅又提议不若去看梅花,其中一个妃子也高兴地说:“梅姐姐,听闻唐家三爷的画极其出神入化,如今正好纯夏县主也在这里,不若请了唐三爷进宫来,请他画个飞雪梅花。”
“这倒是极好,快快去请吧,想必纯夏在这里,唐三爷也会让我们见识见识的。”
这林如梅想做什么啊,蒋瞳悄悄看了纯夏一眼,纯夏还是坐得正儿八经,半点不见什么神色。
她也正襟危坐着,不知林如梅打什么主意,但现在也是以不变应万变。
林如梅现在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