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模一样,他敢断定这话并不是他的五娘从侯夫人与老侯爷那里所听,而是梦。
实实在在的一场梦,好像一下子让他的前路开阔了起来,他此时没有半点犹豫,“那我亲自上山去找欢成表侄,若是真有幸能找陈神医为傅先生之妻诊脉,也是我的造化了。”
林福也是这么想的,“姑娘在侯府屋子里还挂着傅先生最欢喜的谢同方的画作,不如叫人去请了过来,也好让三爷带去拜见傅先生?”
袁三爷稍有些犹豫,“这是五娘的东西,我不欲拿走。”
林福有点急,但还是没劝。
他不拿,却有人去拿。
袁澄娘将红莲唤了进来,瞧着红莲身着粉色袄裙,正是年华当好,如枝头刚绽开的桃花儿一样娇嫩,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她反复地打量着红莲,从上到下,从下到山,好半天,才从她的嘴里挤出话来,“红莲,你今年都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