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讨好嫁妆来了。
她将前后的事都厘得清清楚楚,总算在心里松口气,好奇地问起何氏,“那海上有风有浪的危险吗?”
何氏最清楚她父亲发迹是因着海上一来一往,海上的风险极大,她父亲有了一定的身家之后就便收手不沾这事,也定下家规,何家再也涉足此事。她摸摸女儿的手,“很危险,非常的危险,你外祖父有一次差点就回不来了,你外祖母抱着你娘我天天儿地去码头等,好在你外祖父还是回来了。”
“那么危险,为什么还要去?”袁澄娘十分好奇。
何氏叹口气,“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干。”
袁澄娘眼露疑惑地摇摇头,“娘,女儿听不懂。”生意人,便是这般。
何氏将心里头那隐隐的阴影给压下去,“你还小呢,听不懂也没事。”
袁澄娘乖巧地守着何氏,哪里都没去。
三房这边母慈女孝,长房那边到是阴阴地像是被压着什么东西,世子夫人刘氏就算是心里头再烦躁也得为袁瑞娘的事上点心,心里头也不无埋怨秦侯府的门风,将庶子宠得太过,一想这事就能让刘氏气得不行,家里头一团乱就算了,还为庶长女的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