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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来,递给女儿袁澄娘,“你铺子上的事,我也听说了,这些银子不多,你先拿着。”
袁澄娘一看,竟然是一张千两银票,不由瞪圆了美眸,“爹,您哪里来的银子?”
这话问得袁三爷都不好意思起来,微瞪着眼睛,“难不成你爹连这点银子都没有?”
袁澄娘失笑,跟个天真的孩子似的,悄悄儿问道“爹,您的私房银子吗?”
袁三爷轻咳了声,似乎在掩饰他自己的尴尬,“胡说,什么私房银子的,咱们家又不是没有铺子,这些都是铺子上挣的银子。”
袁澄娘哪里会缺银子,她要说缺银子,这天底下的大概有个七八成的人都得缺银子,“爹,您拿回去,女儿有银子呢。”
她一推,到是让袁三爷绷了脸,“你的银子归你的银子,这是我的银子,跟你的不相干,还不收起来?”
袁澄娘见她爹似乎生气了,也只得收下银子,“爹,您放心好了,有如燕姐姐在,我没事儿。”
袁三爷转过身去,“把事办完了,就赶紧地回家,别耽搁,知道吗?”
袁澄娘脆生生地回道“爹,女儿省得。”
袁三爷回了三奶奶傅氏身边,见傅氏瞧过来,他就背过身去,傅氏过来瞧着他,见他用袖子抹着眼睛,“可是哭了?”
袁三爷躲着她的视线,“没哭。”
傅氏戏谑道“上回五娘离家时,三爷也流过泪;五娘回家时,三爷也流过泪。”
袁三爷这面皮薄,“根本没有的事。”
傅氏拉着他的袖子,“好好,三爷您呀没流过泪,您呀铁石心肠的……”
袁三爷道“谁铁石心肠了?”
傅氏忙道“不是三爷您。妾身知道您疼五娘呢,也不知将来五娘出嫁时,您会哭成啥样子。”
袁三爷绷了脸,“五娘才十四呢,说这事太早了。”
傅氏不跟他讲这事,反正她心里头有数,总不能真由着这疼女儿的亲爹将女儿弄成了老姑娘,到那时候再想找门好亲可就难了。
五姑娘袁澄娘目送着父母与阿弟一块儿回去,撑着身子回了屋里,她这边儿伺候的人还有紫藤与绿叶,当然还有如燕,许是身子才好些,她还有点乏意,回了屋里就便睡着了。
龙舟赛一结束,这客店便冷清了下来,见着袁县令家的姑娘还住在店里,自是伺候的十分周到。
绿叶打开门,迎入了店小二,见着那小二提着饭菜进来,让小二将饭菜放下,她便亲手将饭菜拿出来,瞧着这些菜色,她不由笑道“姑娘,这厨下准备的越发精心了。”
袁澄娘起得身,睡了一天,这身子骨都睡疼了,索性就披着纱衣起来,“外头如何了?”
如燕回道“这龙舟赛一结束,盐价也就往上窜了。”
袁澄娘眯了眼,她如今有个要不得的毛病,就是爱银子,只是她爱银子,也是取之有道,并不会如这些胆忒大的私盐贩子一般要将百姓逼入绝境,若真事发,谁能逃得了?她吃点菜,胃口还好,“季元娘可有使人过来?”
紫藤摇摇头,“还未来,姑娘,您觉得她会再来找您?”
如燕插了一句,“婢子暗中跟着那杭知府的儿子,竟然发现杭公子与范三爷来往密切,且蒋表少爷也与范三爷同路,因着范三爷身边似乎有暗卫,婢子不敢靠得太近。”
袁澄娘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看向如燕,“范正阳?”
如燕点点头,“确实是范三爷,他似乎与蒋表少爷一道来江南好像身有重任。”
袁澄娘眼里多了些深思,“这事儿透着蹊跷。”
如燕也觉得,“婢子觉得那范三爷好像有意儿的让杭公子结交一样,可这事儿又有些怪,那杭公子是什么个玩意,能让范三爷放低架子与他结交?”
袁澄娘向来并未将范正阳这位上辈子的二姐夫放在眼里,如今想来是不是太片面了些,纨绔之名的范正阳,却在二皇子登基后得了重用,范家不倒。她深思着,低低说道“难成不他与蒋子沾都是来查江南盐案的?”
说及盐案,如燕又说道“听闻运盐的官船又沉了。”
袁澄娘一愣,“如何又沉了?最近无风无浪,如何又沉了?”
如燕也是觉着奇怪,“这事儿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因这一传,才让杭知府压下的盐价又高了起来。”
袁澄娘用了点饭,肚子就已经饱了,菜饭颇为清淡,正是极合她的口味,“无风无浪的老是沉船,难不成有暗礁不成?那运盐的官船难不成还次次都挤上那暗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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