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身边能不添人嘛?我怕你都应付不来。”
袁澄娘上辈子与婆婆蒋太太处得并不好,当然她从未自自己身上找过原因,就蒋太太那性子,便是性子再好也会嫌弃起儿媳,且她就没想过要讨好蒋太太,就想着她自己好歹是侯府姑娘,如何能在蒋太太这般家里只供出一个老秀才之家的婆婆低头。
她抿嘴笑了笑,“娘,有祖母呢,婆婆为难不着我。”
傅氏见她并未放在心上,也希望她一切顺遂,“你去了河南,可要给我写信,不要只报喜不报忧。”
袁澄娘自是应了下来。
傅氏道:“河南巡抚是季晌是永定伯的妻舅,布政使向北与承恩公府有旧。”
袁澄娘微愣,“娘与说我这事作甚?”
傅氏嗔怪道:“你这孩子,别一门心思只忙着你的铺子,这与姑爷去了任上,可不光是当你的按察使夫人,也得同人打交道,不管是上官的家眷,还是下属的家眷,你都得应付。”
袁澄娘到是懒怠这些事,真不想把这些事都给撑起来,可想想也是,她既然嫁给了蒋子沾,总得……
她靠着傅氏撒娇道:“娘,这嫁人还真是挺麻烦,要是我能不嫁人就好了。”
傅氏不知道这是她的心声,还以为她让那些事给吓着了,到是安抚她起来:“嫁了人还跟个孩子似的,还讲小孩子话,你外头铺子开得那么多,还能办不来这事?别先给什么巡抚呀布政使给吓着了,好歹咱们五娘你还是侯府姑娘呢,要再论论,几辈子前大家伙儿的腿上不都沾着泥?谁也不是那起子乱来的人,都得为丈夫撑着面子呢。”
袁澄娘心里知道这些个事,她就是呀,就想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