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你不知中间的细枝末节,向家长子前头还有个原配妻子,正是前朱大人的女儿,朱大人才回京,他的女儿就病逝了,向家长子就娶了秦夫人的外甥女。”
袁澄娘听得这事就怒意横生,“竟这般无耻?”
蒋子沾还是摇头,“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总是拉得更紧些。”
袁澄娘也懂这事,只是对人性这种东西只是有些感慨,“可怜了那朱氏。”她不由得也想到自己的娘亲何氏,也不是因着各种原因才嫁入了忠勇侯府,可惜她娘亲那些年供着忠勇侯府吃喝,胡乱花银子,也没见着侯府的人有谁念着她娘何氏的好处来。
见她沉默了下来,蒋子沾从身后搂住她,“你也不必可怜那朱氏,朱大人身前不管事,所以才累得他落得那般下场,他既想有美名,又不想得罪了这河南一地的官员……身在其位不司其职,比那些人还要坏些。”
袁澄娘想想也是,“他一时糊涂,到将家眷全赔了进去。”
蒋子沾劝道:“他活着,家人受益,他这一死,自是全要赔着去,还不如早死呢,真等陛下……恐怕是要诛三族。”
袁澄娘叹口气,“男人在在外往上走,女眷们在家提心吊胆。”
蒋子沾摇头道:“也不全是提心吊胆,你看秦夫人,秦藩台大人不好出面的事儿,她一个春日宴就给解决了,如何是在家里提心吊胆呢。”
袁澄娘听得“噗嗤”一笑,“我今儿这么一去,恐怕还得请了秦夫人上门来做客,不光请秦夫人还得请许多人,总是热热闹闹些,坐实了我这棒槌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