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让袁澄娘听得特别的新鲜,处置闹事的人还能引起乱事儿?“向夫人这话到从哪里说起?我到要听听了。”
向夫人道:“那些闹事的人还能有甚么道理可讲,你与他说道理,他跟你讲人情,你跟他讲人情,他跟你说道理,都这些个胡搅蛮缠的人,必不是一个两个。只一个两个到也好处置,要是他们个个儿的都串通在一起,一时还能如何处置得了。”
袁澄娘听得眼睛微瞪,“向夫人这话说的可不中听。”
向夫人未料得袁澄娘竟会这么般说,到也硬气了几分,“我到要听听蒋夫人是个什么说法,如何更中听些?”
可袁澄娘并未将她放在眼里,“既是甚么道理都不讲的人,还理让着作甚?不如一锤子买卖下去,我看谁再敢闹事儿!”
向夫人听得瞪大眼睛,“可不敢这样子,定是会惹起民乱的!”
袁澄娘道:“这些人品行不端,难不成还能引起百姓们的愤慨不行?素日里定是连百姓都欺压,百姓们还能为他们叫屈不成?”
向夫人脸色微暗,“夫人真是雷霆手段,只不知蒋大人可与夫人一样意思?”
袁澄娘这才疑惑道:“我与夫人不过是浅谈,到与我家夫君扯起了?”
向夫人硬是挤出笑意来,“我也是急了。”
袁澄娘顿时笑了出声,“我到不怪你,你也是急了,向大人还在开封府里吧,你担心夫君也是应当应份的事。只这事儿我也只与你一说,我家夫君到不管着这事,这事儿自有开封府知府管着哟,我家夫君还管不着这事儿。要这事儿传到他耳里,他非得说我一通不可,我们夫妻是过来歇几日,我也不想让这些个俗事儿搅了我们的清静。”
向夫人深悔自己过来,早知道就不过来了,还放低了身段,略含了歉意道:“夫人您说的是,是我太急了。”
袁澄娘似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我也能理解,不过这事儿我想着定是能很快就能解决了,还能让那些不讲理的占了城不成?谁那么大的胆子,岂不是要跟朝廷叫板吗?”
向夫人忍不住点头,“夫人您说的是。”
袁澄娘这脸上就有了点“一猜就中”的轻狂样儿,“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谁敢闹事儿,冲衙门,堵城门,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向夫人一听这话心跳得可厉害了,眼里光亮一闪,到有了主意儿,嘴上还道:“夫人您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袁澄娘当着他的面不由就自夸起来,“我说的话素来都是没错儿的。”
向夫人更后悔自己走这一回,脸色都有点不好看,还是撑着个笑意,“夫人您说的都是,我也是服了夫人,正如夫人所言,这些人胆子也忒大了些,这会儿就敢堵了城门,真的是要造反不成,!”
她起了来,“蒋夫人,我先回去了。”她告辞。
袁澄娘点头,让紫藤送客。
向夫人出了院子,不由回头看,见紫藤也退了回去,在心里暗恼袁澄娘架子这么大,竟不送她,只让丫鬟送了她出来。
她才回去,就见着女儿向颖迎了上来,“你怎么出来了,怎么不在里面待着?”
向颖脸上难掩担忧,“娘,那边儿可有怎么说的?”
方才她见着那位丰神俊朗的蒋大人回来过,寻思着是不是这位蒋大人也知道了开封府被堵了城门的事,就让她娘向夫人过去打听一下,没想到她娘向夫人沉着脸不悦的回来了。
向夫人进了屋,才与她道:“她那架子可真了不得,便是许夫人与秦夫人也没有她那般的架子,还口口声声的说甚么造反,说的我都以为那群人要造反了呢。”明明不热的天气,却让袁澄娘的话惊出一身汗来,她忍不住拿手扇了扇风。
向颖方才在暗处躲着,将那位蒋大人好好地打量了一遍,心想着开封府里就没的这样的人,光让人瞧着就能心生欢喜,秦大人家的二公子虽说有些才名,可于她看来也没甚么。如今见着这位中过状元的蒋大人,她有了种迫切的希望。
她嘴唇有些干,不自觉地舔了下唇瓣,“娘,您说就蒋夫人那样的人怎么就嫁给了蒋大人,女儿瞧着可并不相配。”
向夫人冷哼道:“亲上加亲,常有的事儿,你姑妈在你小时不就想着让你与你表哥配个娃娃亲嘛,亏得我不同意,不然你就要去他们家受苦了。况男人都爱色,就蒋夫人那副好颜色,蒋大人娶她也不是甚么奇怪的事。”
向颖隐隐的有些失落,莫名地就替那位蒋大人可惜起来,定中家中长辈作主才娶的蒋夫人,不然依着蒋大人的人品样貌,哪里没的好姑娘要嫁他。她的舌头悄悄地压着话,譬如她这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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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上来,就让她羞红了脸颊,到底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心中为这念头觉着有些羞耻。她当着她娘向夫人的面,拿着帕子作势要擦脸,暂时地将滚烫的脸挡住,“娘,现在儿瞧起来,你暂时恐是回不了城里,不如就在这里歇上一晚?”
向夫人心说也是,去打听消息的婆子还未回来,她虽说心里不放心,到底是没再急着回城了,这边儿还住着蒋子沾夫妻,他们都未有所动,恐怕也不是甚么严重的事儿。她想着不过是些百姓,难不成还能挡得住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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