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玄面色一沉,表情严肃起来:“这个姜成,他的野心不小,一个大内总管的位置恐怕放不下他。”
徐宝也道:“说起来他也是难,想要天门,门主的位置被我拿了,想要东厂,东厂也到了我的手里,想要司礼监,司礼监却给了你。
父辈有交情便总是一厢情愿的想着咱们儿孙辈也能世代交好,但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利益纠缠,血缘至亲亦能反目,更何况本来就是对头。”
李玄皱眉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徐宝答道:“总归是父辈的一个小心愿,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动他。况且咱们眼下事儿还太多,东厂、天门,这两头儿都可谓是百废待兴。还有开海的事儿,还有白莲教那边儿,魏国公府我也得跟他们讨个说法。正是用人之际,我不想因为未来的一个可能就杀了他。”
“我也没说杀他!”李玄翻了个白眼,随后又笑道:“算了算了,凭你如今的功夫,一般的算计你也是不用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