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是我给你压价,佳得拍卖行在2015年拍卖的一幅画。比您这个大了多了,而且画的风景更好,才两万五。”
“不可能,别以为我不是你们业界的你就匡我,这幅画怎么也说是晚清的画,冲着年头就不该那么点钱。”卖主似乎很激动,一把把画从她手里夺过来。
“您也知道,在收藏界可不是看年份论价的。同是瓷器,清朝的粉彩就比明朝的瓷器有价值许多。藏品主要看的是作品成就和代表人物。”江予诺顿顿,“张端的画是有年头,但是他这个人不出名。画作内容也不是收藏界的热点,他的画有没几个藏家愿意收,就算收也是小价钱。再说了,您的画保存的也不太好。”
江予诺沉声道:“大姐,我也跟你说实话。要不是我导师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我也是不想入手,因为就算入手,也难周转出去。我希望您考虑一下。”
那个女人思忖了一会,道:“三万。”
江予诺笑笑:“两万。”
“两万太少了。都不够我们这么长时间的传家费。”
“那就一万五,您价钱还不够我跑这一趟呢。”
“那不卖了。”
“行,我也不强求。但是您错过这次机会,估计还要很久才能等下一个买家了。”江予诺拎起包,二话不说走出大门。
“唉你这人,两万五行吗?”中年女人追过来,其实她自己心里清楚,这幅画她找了很多家公司了,有的公司连接单子都不愿意接,直接说了这画没市场,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买。她这幅画在手里好几年了,一直没人要。本来想凭借mz大公司的名声给自己找个买主,结果真的来人了,但是她想往上捧捧价,可是来的人还真是个硬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