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注视着两边街道的繁华,丝毫不觉得吵闹,反而觉得心旷神怡。
项忠同样看着咸阳的街道,说起来,他比坐在马车里面的老爷对于咸阳更加陌生。
以前项忠在项信回咸阳的时候,没有跟在身边,反而待在项信的老家照顾安排。
一晃几十年过去,等到他们再次回到咸阳的时候,整座咸阳都变了模样。
项忠和着吵闹的响音,对着马车里面的项信说道:“老爷,你说我们几十年没有回归咸阳,以前都没有安置宅院,现在怕是要长久落户,我们住在哪里。”
项信没有理会这些粗浅的问题,随意回答:“想你家老爷乃是帝国的太尉,不至于流落街头。”
“等到见过陛下,他自然会安排咱们的住所,若是实在没有办法,便去仝致远家里。”
“反正他儿子不在,都是孤寡老人,以他的地位,宅院足够给我们腾出几间厢房,还怕没住的地方!”
正恰此时,前面马蹄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