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坐着,突然嗝屁,到时候你们哭都没地方哭。”
听着仝致远说得这些话,魏功绕是阴森寒碜,都忍俊不禁的笑着,哭笑不得。
以前都是觉得这位太常卿只是性子活泛,做任何事情还是有着度量,其实那是没有抓住把柄,否则肯定怒骂。
魏功放慢步调,跟在踏足身边,劝慰道:“太常卿可别说这样的话,不吉利。”
“在陛下眼中,您的身体可是最重要的,要是您有什么不测,怕是陛下又是整日整夜的睡不着。”
仝致远皱眉:“又是……”
重复了句,顷刻间明白。
魏功低垂着眼帘:“可不是,云侯离世的那段时间,陛下在御书房,整日整夜都睁着眼,没有半点休息的痕迹。”
“这样的模样大概持续了七八天,终是因为劳累而昏倒,这才休息了几天。”
仝致远大惊:“这事老夫怎么不知道?”
魏功扫了眼天空,又是瞥了眼急切的仝致远,说道:“还不是陛下的旨意,说御书房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泄露出去。”
“等到陛下醒转,就是更不准老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