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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相比较之下,江春和比言念要幸福!
……
酒过三巡,江北渊就不喝了。
今天这两个男人推心置腹,说了不少话,可能是因为此情此景,十分适宜。
江北渊眸色泛着几分迷离,薄锐的唇,亮晶晶的,他给言念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就笑了,笑得很勾人,“媳妇儿,我跟沈潮生喝酒了,开车了,你来接我吧,查酒驾了。”
“江北渊,不是不让你喝酒的吗?!”
“沈潮生非拉我喝的,抢了我五千万做威胁。”
沈潮生缓缓地:“……?”
“自己叫代驾吧!我不去接你。”
江北渊沉默了三秒,舔了舔嘴唇,呼吸和声音一并很沉地落下来。
“我想你了行吗?”
“……”言念也沉默了三秒钟。
“服了你了,地址!”
挂了电话。
江北渊把手机一撂,抱着胳膊,睨视着对面的沈潮生。
“你也可以给春儿打电话。”
东施效颦这种事,沈潮生长经验了,以后不做了。
因为用在言念身上管用,用在江春和身上,不一定管用。
“春儿今天累了,我叫陈白来接我便可,既然岳父有岳母照顾,我就先告辞了。”沈潮生站起身来,抄起外套,穿上。
“哎,”江北渊撑着额角,微微眯起眼睛,“你还没说,你和春儿到底怎么了?”
“已经没事了。”
背对着江北渊,沈潮生穿好衣服,灯光落在他后背一层忽明忽暗。
“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江春和了。
因为有些话,只有当着她的面,才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