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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得怎么样呢？”温柔又阴冷的嗓音，在周雅芳的耳边回响。



周雅芳依然是无动于衷。



“我在跟你说话！”



下巴被执起，生疼，尖细的手指恨不得直接陷入她的骨头里面。



周雅芳那双眼空洞洞的没有焦距，整个人也都没有反应。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到吗？！”



沈之军手里拿着一瓶酒，辛辣的白酒顺着周雅芳的头顶缓缓灌下。



酒精刺激得原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愈发的鲜血淋漓。



“疼吗？”



“……”周雅芳抿唇，因为疼痛的缘故，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



“沈之军，你干脆杀了我吧！”



“不，我怎么舍得杀你，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们一起承受吧。”



“你真的不是人了！”



“随便骂吧，听你骂我，也好比你没有反应，乖……该吃药了。”



“不……不……”周雅芳疯狂地甩着脑袋。



沈之军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的，灌进去。



“你倒是挺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周雅芳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已经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完全看不出什么人形。



……



江春和在家里呆的时间长了，便有些闷。



下午出去走走，却没成想在卖场附近碰上了一个熟人——



余昊。



江春和顿住步子，盯着面前这张没什么变化的脸，觉得有些恍惚。



余昊身边有如花美眷，挽着他的胳膊，女人长相美艳，皮肤白皙，身材高挑。



反观，江春和的小腹微微隆起，那张小脸虽然精致，可是也多了几分憔悴和苍白。



一个风光，一个落寞。



很是鲜明的对比。



“春和……”余昊下意识抽回了自己的手，看向江春和。



江春和冲他颔首，嗓音淡淡不夹杂感情，“好久不见。”



说完就走。



余昊叫住她。



“好久不见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嗯？”



“我过得很好，不过没时间同你吃饭，再见咯。”



江春和的声音冷淡。



她对于余昊，除了残存的怀念之外，再无其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