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一番,等到我都确认过了,再告诉殿下不迟。”
佟珮躬身说道,嗓音依旧沙哑。
“你若真的对那君子楼少楼主感兴趣,君子楼花宴已然推迟到八月初一,你还没错过。”
“花宴?呵,要不是这个,当年我也不至于被南宫信缠上,不去!”
玉逍遥十分干脆的摆手说道,语气决绝。
“罢了,那你就查清楚后再告诉我,我先下山了。”
玉逍遥最后转身看了那最前方的冰碑一眼,雕刻得精致的郁芳华三个字,让她双眸又冷了两分。
沐元溪,你等着。
玉逍遥离去之后,佟珮走上前些许,越过郁芳华的冰碑,来至最上方的坡顶之前,微微俯身,如枯枝般的手抚上了那冷冰冰的字符。
‘郁思娴’
“娴儿,我找到他了,还有他的孩子。”
沙哑的声音很低,除了那些风雪与月光之外,谁也没有听到她的自言自语。
“我们会做到的,你所遗憾的,我都会替你找回来。”
右手扫去碑上一道雪痕,触手可及的冰凉被她忽视,等到将那冰碑清理的干净明亮之后,佟珮跪伏其前,行一大礼,灰暗的眸子隐隐颤抖。
......
夜半,微凉。
半夜睡不着,想着白天卓京易所说的什么爬楼考验的沈辞,心下燥的不行。
便随意搭了件浅色外袍来至窗边吹吹风。
你说考验就考验,爬个九层的楼什么的他也认了。
机关什么的他有挂也不怕,但你说说考什么琴棋书画呢?
诗酒花他倒还可,画画这不是在为难他?
但卓京易在几经纠结之后还是说了,这个考验,他沈辞是必须得走一遍流程的,不管是废是立,他都得对祖制有个交代。
但对沈辞来说,既然流程必须得走,那还能让你有废了他的可能?
他辞爷的面子不要的啊!
但想想那前面的七层楼...
嘶,要都是酒就好了。
沈辞正躺在北夏给他特意放置在窗边的躺椅之中自怜自艾,窗边却是一阵阴风刮过。
沈辞瞬间身子绷直,整个人从躺椅上弹跳起来,双眸微眯,盯着窗前突然出现的人,咬了咬牙,杀意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