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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到他眼前去的一个褚檀,当今武盟盟主的独生女啊!都能被他一句话给赶走了,当真是肆意妄为得很!
“君子楼如此咄咄逼人,有些不太好吧,不过一场切磋而已,至于如此?”
也不是没有人帮郭菀说话,其人便是清庭镖局的总镖头印寒荷,平日里与郭菀关系不错,便站出来说了一句。
“至于啊。”
沈辞轻飘飘的一句,顿时让准备出来打圆场,给个台阶下的印寒荷噎了一下。
“君子楼给出的赌注的枫楹码头,她的赌注是输了跪下叫爹,开局之前也没见你们谁有意见啊,怎么,如今输了,一句咄咄逼人就能了了?”
沈辞唇中溢出一道笑声,半是轻蔑半是凉薄。
“不还意思,以前的君子楼如何爷不清楚,但有爷在的君子楼,不是给你们撒野的地方!”
印寒荷被那浓郁的戾气所惊,一时间没了话语,唐梨见状眼神一亮,猛然站起附和。
“说得好!不愧是江少楼主,还有你们,你们既然敢觊觎人家码头,怎么如今倒还输不起了?”
“梨儿,坐下!”
唐梨亲娘,也就是唐门门主唐砚池于唐梨身后厉声呵道。
这种局面,她并不想让自家女儿沾染荤腥。
唐梨闷闷坐下,只是她虽坐下了,但那番话却还是引起不少人的共鸣的,当即众多舆论压往郭菀身上,让她垂在身侧的双手都攥成了拳。
“你若不想叫,便...自裁吧。”
去除了沉冷之后,盈盈含笑的少年嗓音甚是好听,然却让人心惊胆寒。
他是怎么如此平淡带笑的说出这样一句话的?
上官铠闻言,手中柳叶刀向前近了一份,杀意也多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