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跟他几个朋友,那几个家伙一边走一边大声嚷嚷,也在说萧腾这件事,语气里充满了鄙视和嘲笑,如果我们把事情跟大家解释清楚,萧腾就不会再被那些人嘲笑啦。”
“为什么不能说?”立夏那天晚上也这样问过萧腾。
“因为我不想让我爸妈难过。”萧腾声音十分平静地解释,“我们村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一旦传开会引起热烈讨论,他们会跑到我爸妈面前,说羡慕他们有个这么优秀懂事的儿子,我爸妈听了肯定会欣慰,但更多的感觉是难受,他们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可能会耽误我的前途,这显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情形。”
之后再碰到萧腾时,立夏跟他说起大家误解他的事,说话语气甚是愤慨。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萧腾却表现得十分淡然自若——
“不过是些无聊的人说长道短罢了,你何必这么在意他们说什么?”萧腾十分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更何况那些人什么德性你不是早就知道嘛,如果事事跟他们计较,最后只会把自己活生生气死。”
萧腾自己越是浑不在意,立夏就越是为他感到委屈,尤其当她去小卖铺买酱油,亲耳听到大家讨论那些事嘲讽的语气,为他委屈的心情升级为强烈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