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即使再聪慧,也不及他的姐姐如此沉稳,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图拉斯已经摸透虞楚越的心理战术。
假如他真的胜券在握,不可能手下留情,只要自己一半的筹码数,这样说纯粹只是为了让图拉斯退却,而对自己的牌产生多余的疑心。
对付这样的对手,他只需以他原来的节奏走下去。
“想成为最终赢家,不仅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更需要胆识、权衡,还得需要时刻保持理智。”图拉斯摇了摇头,“楚小姐,单靠狐假虎威是走不到最后的!”
话音一落,他甩出二炸,加上一副对子。
虞楚越盯着桌上散落的扑克,嘴角弯起微小的弧度。
“保持理智。对于赌徒,这实在是真理。所以,未摸清楚别人的心思之前,得谨慎行事。但您似乎弄不大明白。”
他轻声说着,将手底的牌一张一张翻过来。
那和他所宣称的完全一致,是一组炸.弹,以及一组飞机。
在短暂的诧异之后,图拉斯回过神来,勉强维持了镇定,低声喃喃着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一半筹码而已。”
他还剩下两千多筹码,还没有输,他还有夺回一切的机会!
看到图拉斯心存侥幸,虞楚越冷笑一声,转动烟斗:“您可能理解错了。我的赌约所说,只是一半筹码,但那是在‘我赢下这场牌局’之后。”
图拉斯愣了愣,他思索片刻,面上蓦地狰狞起来。
看完整场戏还意犹未尽的荷官怕他理解不了,贴心地做出解释:“这场牌局的基值,是楚小姐的一千四百五十筹码。您需要向楚小姐和楚先生支付两千九百筹码,剩余两千零六筹码。由于赌约成立,您还得向楚小姐支付一千零三筹码,剩余一千零三。”
望着图拉斯万念俱灰的神色,虞楚越讽刺地笑起来:“图拉斯先生,今晚神的确站在你的身后。不过祂的尊号,大概是‘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