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脚把洛尘踢开几米开外,头部直接撞在一棵大树上,怒气冲冲的睁开双眼,用着带有杀人的目光扫描四周。
“哪个不怕死的敢踢我!”
白飞挺着胸脯走过去,并用一系列肢体语言表达:你特么再睡一会儿,天都黑了,老子不叫你谁叫你?你特么有没有点自主意识。
洛尘在内心骂骂咧咧几句,把怒火压了下去。
克鲁鲁和凌纪松都看呆了,他们现在真想说一句话:白爷牛批!
众人往前走了老长一段路,凌纪松询问道:“大师兄,你离开之后准备干什么?我好像记得前段时间你和我说过,我这破记性忘得快,所以也没记住。”
洛尘捋了捋胡须说道:“我准备看一个故人,他对我有大恩。”
他口中的故人就是深林老魔,必须要回到他的坟前好好祭拜一场了,路途大概还能回忆起来。
十年时间过去了,他心中的这份感激还没有消失。
有恩必报有仇必报,这就是他的性子,愿咋咋地,反正老子不管。天塌了我还叫洛尘,有本事把我名字抹了?
这就是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