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下子觉得,报仇或许不是难么难的事情了,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
心情稍微开朗了一点的她,身体似乎也好的快了一些,今天她也能自己起来自由活动了。只是她转了几圈,一直快到中午,都没见王冲从房里出来,不禁有些奇怪。
对于这个三番两次莫名遇到的怪异少年,小梅一直抱着一股没来由的惧怕,直到后来经过码头上的事情,又同行了两三天,一番观察了解之后,才算好了许多,觉得这个人虽然冷了点,但还不算难相处。
而且一想到对方身负血海深仇,性子冷淡一点也很正常,她便也觉得没什么。
小姐走了之后,普济院中一下子只剩她们两个在这里养伤,几日的相处下来,她倒觉得这人其实有时候还挺好的,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甚至淳朴得有些笨拙。
只是两人受限于情绪、心情、交际等因素,即便在一起呆了几天,其实并没有说过多少话。
但这并不妨碍小梅对他有所了解,最起码,她便知道,这个人每天睡的都很迟,但起的都很早,可今天是出了什么事?都快到大中午了,他竟然还没起床出门?
难道他昨天去寺内帮忙,忙活了一晚上?
小梅想着不便打扰,便想去找个沙弥问一问,不料正好遇到了进来的惠海大师,她昨晚回来的时候,大师已经休息,今日也正好拜见。
但惠海和尚却很快对她说了一句:“好叫施主知晓,王施主昨天傍晚,便离开本寺了,临走之前,让贫僧代为向施主道个别。”
小梅张了张嘴,有些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