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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什么大手笔啊。这位包月的爷,统共才给了一百两银子。天天还特别多事,不是这里不行,就是那里不好。别提了,委屈的我家巧云跟什么似的。可是呢,却又不敢不伺候。”刘掌柜地唉声叹气地说。
“哦,这就奇怪了。想你老刘的东家在嘉怡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来这酒楼的人,有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怎么现如今还有人在你们这里作妖呢?”吴富贵很是疑惑地问道。
“吴老板说的是,在这嘉怡县城里,就连县太爷也要给我们东家几分薄面的。更别说其他人了。可问题是,包下巧云姑娘的人,他不是我们嘉怡县的人哪。他是来自州府里的神教主持。您想必也知道,如今神教的人比官府的老爷们都牛气,走到哪里都没人敢惹的。因此呢,就算是他每天给我们巧云姑娘气受,我们也只能忍着。”刘掌柜的颇为无奈地说道。
“神教的人?难怪呢。唉,那没办法,你们只能忍忍了。”吴富贵摇了摇头,深表同情地说道。
说完,他便让刘掌柜地领着他们前去雅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