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我加入鹤舞堂了。”常不易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模样,对老者连连称谢。
“不必谢我。因为我让你加入鹤舞堂,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不值得庆祝也不值得对我铁锁江称谢的。将来某一天,当你后悔时,说不定会恨我的。恨我今天怎么不刁难你一下,设置一些障碍不让你加入鹤舞堂。呵呵。”老者微微一笑,道。
“堂主,您放心,绝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我江左原本就是亡命天涯之人。谁能给给我一个安身之所,我都只会对他感激不尽。绝不会因为这个安身之所可能给我带来痛苦或危险,而抱怨人家什么的。”常不易极为通情达理地说。
可能是因为他的这个回答较为与众不同吧。鹤舞堂堂主铁锁不禁将常不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你这少年,心态很好。希望你保持住这样的心态。因为,它能够使你从容应对今后三年里的艰苦训练。”
“谢堂主指教,江左记下了。”常不易很礼貌地冲他行礼,说道。
“好吧。你虽刘教习去训练场吧。”铁锁江冲他还以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
常不易和刘珂两人便双双由他的房间里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