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答,“许是大皇子,依奴婢看呐,大皇子不见得比七殿下差劲。至少他不见异思迁,奴婢觉得大皇子真是把您放在心尖上呢。”
傅若岚笑着戳了下她的额头,“快别贫嘴了,我都快疼死了。”
静云赶紧闭上嘴,仔细地揉着她的左脚。
傅若岚把握着瓷瓶,心中不知思索着什么。
南华清虽好,但不可交心,他的野心从来没有消散过,她一旦轻信,那不知道后面又有什么等着她。
静云按了大半个时辰,把傅若岚混身上下都按了个遍。
傅若岚许久没跳舞,而且这身子也不曾习过舞,今日一舞也让她身子酸得很。
见她昏昏欲睡,静云贴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静云抽出她手中的瓷瓶,忍不住嘀咕:“到底是谁大发善心赠予咱们的呢?”
傅若岚翻了个身子,悄声道:“许是七殿下吧。”
若是南华清送药,他绝不会这么鬼鬼祟祟。
这么丢下药又飞快离开,那肯定是有不能出面的难处,除了南煜辰她想不到第二人。
想到此,傅若岚心间的委屈一扫而过,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待她醒来时,眼前早已是一片黑,“静云!”
静云急急忙忙跑过来,“怎么了小姐?”
傅若岚揉着咕噜作响的肚子,可怜巴巴说:“我饿了。”
“这可怎么办啊?没人叫我们用膳,膳房也没人送吃的来。”静云扁着嘴。
“不如咱们去膳房!”傅若岚穿上鞋袜,拉着静云往膳房走。
膳房中,主仆俩拿了两个馒头,蹑手蹑脚回去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阵低喝:“谁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