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外伤后,就加入到了救治行列中。
“这儿就是那个小仓库了。”刘姨手上还绑着绷带,指着垮塌掉的老屋说道,“里面是个中年男人,50不到,平时都见不到人。”
“他平时都不说话,没事儿就早晚骑着三轮进出,我们也不好多问。”
“你们没进过他家门?”民警已经开始了例行询问,“这儿很有可能是私充液化气的盲点。”
“我们又不能强行进去,去了两次都被他拦在外面了。”薛婶头上也帮着止血带,无奈地说道,“当初要是知道是放液化气瓶罐的话,我们肯定会报警的。”
“这一炸可损失不小啊。”
“唉,这周围一片房子可全塌了。”
看着倒塌的房子,两人眼里满是泪水,这儿可是她们奋斗了十多年的地方,说没就没了。
“人上来了!!!”
一声吆喝声过后,站在废墟上的一位消防员一手控制着吊绳,一边把摆在担架垫子里的伤员带了出来:“医生,快,看上快不行了!”
这也不能怪消防员医学能力太强,实在是这个家伙伤得太重。
左腿是严重的脱套伤,右腿更是被压得血肉模糊,还短了一大截。两手看上去还行,倒算完整,但整个人的正面被烧得面目全非。
烧伤到了一定程度,创面反而会失去温度。
“人都凉了......”
祁镜接过担架垫,一手摸向颈动脉:“来电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