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医院。



牙医和微整形，高级护理度假山庄。



这是李子涛为她找的新生意，虽然和奥斯本的生意有些重叠。



但没关系，市场很大，足以容得下更多人。



“奥斯本主攻的是精神疗养，你可以换个方向。”



“比如？”



“休闲疗养怎么样……像度假村，但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主要为身体不适的有钱人提供服务。”



“就像是高档老年疗养院！”



“所以在高级疗养院里，为年轻女人们做整形，她们就可以勾搭里面的有钱老头了？”



“……”李子涛还真没想到这点。



听起来好像不错，他都有些心动了。



“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也没错！”耸耸肩，李子涛看到衣柜里挂着的衣服。



“这些就是你所有衣服吗？”



“有什么问题？”



全都是短裙，连衣短裙，热裤，牛仔热裤……



刚见到艾利儿的时候，他就想谈这个问题。



但想到之后要告诉她工厂被毁的消息！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更糟，决定往后推延。



可现在看着那些衣服，身为一个父亲，他实在无法忍受。



“你确定这些是衣服，为什么不在外面套一件外衣。”



“香奈儿的披肩就很不错……蒂芙尼的小黑裙也很不错。”



至少他们的裙子能包住大腿……



虽然夏天的时候，李子涛很喜欢看到满街大腿，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自家女儿。



“爸爸，我已经24岁了，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活！”艾利儿无语的看着他。



“当然，我知道！”



李子涛想了想，用尽量委婉的语气道：“这只是一个父亲的建议，你知道的，外面有很多坏人。”



“就像你母亲小时候告诉你的那样。”李子涛用手指指着她。



“但我已经是**了。”



“好吧，不管怎样，给你的裙子外面加上外套，还有……这些裙子都被没收了。”



“你要把它们怎么办？”



“送人……伊芙琳，到这儿来，把它们全部捐给梦工厂做戏服！”



大包大揽的拿走所有衣服，除了那条能裹到脚裸的鱼尾裙。



“……”艾利儿哭笑不得。



但她感觉还不赖，这种被人管束关心的感觉。



“我们还是再谈谈医院的事，我该把它开设在哪里？”



“东海岸，纽约...婴儿潮一代已经长大了，他们的父母老了。”



“就像你吗？”



“no no，别算上我，我看起来很老吗？”



虽然他是花了老年妆，但那是为了玛丽，为了他身边的女人们，不代表他愿意承认自己老了。



他还可以再打4小时，一夜7次狼。



他的本垒打很厉害的，持续时间相当马拉松。



……



好吧，他在想什么。



他们不是该谈论有关医院的问题？



“boss，艾利儿小姐，很抱歉打扰你们……”



抱着一堆衣服，脑袋被衣服堆挡住的伊芙琳站在门口，艰难道：“但诺玛小姐又来电话了。”



“哦？他们总算学聪明了！”



李子涛抱了抱女儿，笑道：“我得去接个电话，否则她会抓狂的……小肯迪已经打来三次了。”



“别和抓狂的女人讲道理……妈妈告诉我的。”



艾利儿送给他一个‘祝你好运’的笑容，低头继续看文件里的数字。



她喜欢这些数字，具体化，让事情变得真实。



同时也让这份计划显得更真实，而不仅是用来安慰她的谎言。



“诺玛！”



“查理，嗨，呃……我们想要找个时间，和你当面谈谈。”



“关于什么？



“我们的婚事……”



等挂断电话，李子涛向已经摆脱那堆‘时尚衣服’的伊芙琳摊了摊手，表情充满无奈。



“需要我记下来吗？”



“是的，下周四，把时间安排在中午，我想他们有很多话要说。”



重点不在于两人的婚礼……



或许对诺玛来说，婚礼本身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