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谁,他的律师团光凭唾沫就能淹了45分局。”
“他反抗了。”对方坚持自己的说法。
“好,我会把你们的汇报拿给上司们,希望这会没事。”局长已经不抱希望。
反抗,袭击,真是见鬼的理由。
身为局长他清楚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同样也清楚,自己能做的必须是维护自己人。
警局和企业不同,要是身为局长的他在这个时候不站出来,就等于是自绝‘白人世界。’
那么做的话,他就算是退休也不得安宁。
“boss,对方的理由是埃里克反抗了,有袭击的表现……”这种小案子,马哈迪平时都不会看上一眼,但谁让出事的是boss的养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找目击者,当时正是高峰期,四周又是居住社区,相信一定有人看到事情经过。”
“怎么做不需要我再说吧?”李子涛看向他说。
“明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提供奖金自然会有人站出来作证。
不过为了避免他们被指责成‘受到收买,’赏金的事必须低调点,45分局必须付出代价。
5名当事警员必须被撤职,这件事没得商量,就是这样。
房间里的埃里克在睡梦里,仍在发出痛苦的呻吟,这让玛丽用手按在嘴唇上,泪水顺着面颊流淌,肩头止不住的轻轻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