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才刚出生,他们都等着我砍柴换钱回家呀,我要说我不想拿这些钱去换东西,我觉得谁也不会相信,我拿到这笔钱就一直在家里纠结,是不是应该把它们占为己有,两晚上我都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直到今天到街上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才作出决定的,比起我自己来说,它的主人比我更拥有这笔钱的权利,所以所以,这件事情,我也一直隐瞒在我心里,直到今天我才把它还给它的失主。”
钱斌点了点头说,
“那么这件事情你的妻子和孩子知道吗?”
樵夫摇头说,
“我怕他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他们。”
“你能肯定你确定没有从这里面拿出任何一枚硬币吗?”
钱斌问。
“当然!我向您保证,我绝对一点都没有拿,向天发誓。”樵夫,睁圆了双眼,眼睛里没有一丝浑浊。
同样的一件事情两个人说的版本却截然不同,钱斌陷入了沉思,这时候,小王已经带着录完口供的商人出来,商人拍了拍肚皮,眼见到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儿的樵夫,恶狠狠的到他面前,冲着他大喊大叫道,
“好你个狗东西,下贱的底层猪,你凭什么跟老爷在这里喝茶呢?”
钱斌横了那商人一眼,腾地站起身来说道,
“是我邀请这位先生一起喝茶的,请问有什么异议吗?”
这商人吓了一跳,别忙,改口道,
“还不赶紧谢谢老爷赐你茶喝,在这装的人模狗样的东西,大人您看看,现在情况大家都清楚了,除了这个家伙没有人会从我的钱袋里面拿钱。”
这时候樵夫也不甘示弱,与他争执不休,两人似乎没完没了。
钱斌看了看这商人又看了看樵夫,说道,
“既然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哎呀,这个嘛,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王看得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拉拉钱斌的衣袖小声嘟哝。
“你准备怎么办?”
钱斌笑着看了看小王,笑说,
“是啊,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办,这位商人说这一百个古铜币是他的东西,哦对,是我理解错了,是一百三十个。”
商人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搓搓手说道,
“是是没错,大人你理解的很对,就是一百三十个,一个不少一个不多,就是他,他横着手指向的樵夫,倒霉的樵夫与他辩驳不开,只能低下头,他继续指认说道,“就是臭家伙偷了我三十个。”
“别着急,别着急,既然你们说的都是对的,那么我也相信樵夫捡到的的确是一个一百枚金币的古金币袋子,我想问一下各位,你们的铜币上到底有没有什么防伪标记啊,或者是名字啊,什么的特征,什么都可以,能够证明这钱币就是他的东西的呢。”
商人傻了眼,说,
“这都是收藏品,是怎么可能故意去破坏这种东西呢?都是原模原样原封好的东西,完全没有区别。”
钱斌笑了笑说,
“那可不见得,先生,钱币上,还是有记号的——先生,您说说看”他拍了拍樵夫的肩膀。
樵夫略有些忸怩的红着脸,把自己是金币时候咬出来的牙印的情况说了出来,
钱斌说道,
“小王,帮我把金币取出来一枚一枚的验证,看是否有一枚上面有着樵夫的牙印,如果商人先生还不相信的话,倒是可以让这金币跟牙龈的缝,对一对看是不是同一款。”
这商人一听,傻了眼,说,
“但这能证明什么呀?他捡到钱币然后咬一口也可能呀,这怎么能说明钱币是他的呢?”
钱斌笑了笑说,
“那同理也可得,这钱币不能证明是你的不是吗?”
这商人哑口无言。
“既然二位都不能证明这钱袋子和钱币是自己的东西,那我现在宣布我的解决方案。”
钱斌胸有成竹。
他朝商人鞠了一躬。
“先生,我们非常重视您遗失物品的急切心理,同时也理解你的焦虑,所以呢,我们会向你保证,一定会尽力去搜索有关于你丢失钱袋子的消息,一旦有了什么消息呢,我们会立刻通知你,让你来指正的,当然,具体到什么时候为止,这个嘛,只能看,听天由命了。”
“你在说什么呢?这不就是我的那钱袋子吗?”商人指了指钱斌手里的金币袋。
钱斌笑着说,
“可是你的钱袋子是一百三十枚金币,他就是一百枚,显然不是同一个呀。”
“啊?”商人心里说我人傻了。
“至于樵夫嘛——”
钱斌笑了笑说,
“我们鼓励拾金不昧,虽然钱袋按道理来说应该由我们保管,但在村里这个似乎也不大合规矩,樵夫先生直到这真正的失主来寻找钱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