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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意味着,最终行动的开始。他们的目的是解救肖萧和郑邦,两人身上一定有蓝凤凰的把柄,顺着李哥再顺藤摸瓜,找出组织的几个核心人物,将他们绳之以法。
最重要的,是要在雾散之后,与市局取得联系,获得支援。
三人很有默契地不提,但是小王醒不来的话,总归是个累赘,这该怎么办?
赵冷捏紧拳:“不管怎么说,不能放弃同志,我留下来照顾她,你们行动。”
柴广漠跟钱斌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我们也是一样的意思。”柴广漠说。
钱斌看了柴广漠一眼,忽然冲他使了个眼色。
两人回到客厅,钱斌塞给柴广漠一张字条。
“这是?”柴广漠不解。
钱斌点上烟,呼出一口气,说:“前几天我认识一个朋友,我让他干一件工作。”
“我猜一猜。”柴广漠看着钱斌的眼睛:“你是不是要他给我们送情报?”
钱斌愣了愣,忽然莞尔一笑:“真不愧是你。”
他拍了拍柴广漠的肩膀,心里由衷感慨,这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
“我想着也许会有用处。”钱斌说:“那字条是我们接头的字号,他知道我的身份。”
柴广漠看了看字条,笑了笑问:“今晚?”
“时间紧迫,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想,这个交给你最合适。”
“他会老实么?”柴广漠问。
钱斌摇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说是朋友,也就是一面之缘。”
“陈志,是么?”柴广漠看了看字条,眉头蹙起,笑了笑:“钱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讲。”钱斌点头。
“不不不。”柴广漠换了个脸色,严肃地摆正了脸,直看着钱斌:“这件事很要紧,我不是开玩笑。”
“唔。”
虽然纳闷儿,但钱斌仍然点头。
“明天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很多,无论出什么事,两位女同事,你务必要保护好。”柴广漠说。
“我当你说什么呢!”钱斌笑着点头:“这还用讲么?”
然而柴广漠依旧不苟言笑:“我没开玩笑,钱斌,在场的身手,我不如你,你时刻不能放松警惕,我们人少,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状况,计划也可能赶不上变化。”
钱斌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了点头。
柴广漠松了口气,攥紧手里的字条扭头要走,钱斌叫住他。
“你有什么想法,老柴,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柴广漠犹豫了一会儿,回答:“如果我说没有,你这一宿是不是睡不着觉?”
钱斌一愣,笑了笑:“我不信,你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那就当是那么回事吧。”柴广漠举起一只胳膊。“进有我,退有你。”
钱斌不说话了,他低着头抽烟——心里犯难,就算你柴广漠不说这些,难不成 我这一宿就能睡得安稳了?他苦涩一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柴广漠的人已经不见了。
入夜后,柴广漠如约见到陈志。
这家伙居然没有临阵脱逃,就凭这点,柴广漠就倍感欣慰。
“冬月打酒。”柴广漠跟这陈志擦肩而过。
陈志先是一愣,脸颊红红的,嘟哝道:“兔子打狗?”
柴广漠笑了笑:“走,请你喝酒。”
陈志也跟着笑。
他带着一身酒气,嘴里还叼着烟,吊儿郎当在街上散步,谁也不搭理,远看了的确就是个满身油腻的流浪汉。不过他的确按时间找到了柴广漠,两人见面的地方就在村里,虽然是大庭广众,不过没人生疑心。
一是夜色已深,路上本没什么人。
二是,柴广漠找了一家大排档,在路边独酌,喝的酒气纵横。陈志来的时候,两人搭上腔,后者笑着跟柴广漠握了握手。
“怎么是你?”陈志好奇地问。
柴广漠不搭话,只是给他满上一杯白的,先奉上一杯,说:“咱们今天先不谈其他,喝两杯再说。”
陈志扁扁嘴,硬着头皮干下一碗,苦涩道:“趁我脑子清醒,先说事吧哥。”
“你知道明天的事对么。”柴广漠一边倒酒,一边不动声色地问。
他问是问,只不过没有半点疑问的语气。
陈志也发觉这男人不好对付,语气里榔头一般硬,不容置喙。
“是。”陈志也只得点点头:“仪式推迟到明天,蓝凤凰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组织里也尽说这些事。”
柴广漠抬起头看了看陈志,催他喝酒,边问道:“你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