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佛经里说自杀是一项大罪孽,死后要进寒水地狱服刑,顿时打消了念头,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回真是活受罪喽!谁没受过伤就没体验过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年头又没有麻醉药,也没有止疼药,皮肉之苦也只能硬扛着,这对于从小就很怕疼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项酷刑。
侯云庭坐在她身边,见她眉头拧成了一朵花问道:“很疼是吗?”明知道是句废话却也忍不住要问,不然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萧如影摇了摇头故作镇定,“没……”话还没说完,肩膀上的伤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狠狠地疼了一下,她猛地咬住了嘴唇,险些哭出来。
乐扶雪道,“你先坚持一下,我们吃过饭就给你熬药,若是坚持不住了,就吃一颗云前辈给你的药,据说那药可是神医妙手的师父研制的。”
萧如影点了点头,让侯云庭帮自己拿了一颗丹药服了,这才舒缓了一点疼痛感。
这时候小二端着菜来了,几人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不禁都是食指大动,纷纷捡起筷子吃起来。
萧如影吃了两口,已经满头大汗,坐在她身边的侯云庭见她似乎不太方便便体贴的将菜肴与白饭拌在一起,端着碗做到她面前,“多吃一点,伤口会好得很快。”
萧如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谢,我自己慢慢来吧。”
几人吃饱喝足之后,穿过这个小镇来到了一个小城的郊野,由于萧如影受伤了,这一路上都是跟猴子骑一匹马,时间长了马匹也有些吃不消,于是众人便换成了一辆宽敞的马车。
坐在车箱内,为了避免路上颠簸乐扶雪让萧如影躺在她怀里。萧如影也不推辞,靠在她怀中不知不觉得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再一次听见了师父和蔼的说话声,那是么舒服,那么亲切。
不多时,马车带着他们来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城中,几人便在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萧如影一直没有醒来,两边的脸颊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红的发烫。乐扶雪这才发现她竟然发烧了,连忙将手在她额头上抚摸了一下,额间也烫得吓人。“萧姑娘,萧姑娘你醒醒,”情急之下乐扶雪摇晃了她两下。
萧如影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昏迷了一般,乐扶雪对侯云庭道,“麻烦侯公子带她去附近的医馆看看吧,这若是烧上一夜只怕会受不了的。”
侯云庭没有推辞,抱着她便大步朝着医馆的方向去了。
云遮月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听着耳边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附耳说了些什么,忽然目光里一下子填满了愤怒,她不等那黑衣人说完,反手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下属的脸上。
那人原本嬉笑的脸顿时僵住了,惊恐地看着云遮月:“主人……主人……”
云遮月抽出一把刀,刀刃上的寒光在阳光中反射成一股诡异的光芒,倒映在倒在地上的黑衣下属眼睛里,她脸色苍白,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目光中带着惊恐与祈求:“主人我错了……我错……”
还不等她说出最后一个字,那把刀便狠狠地刺破了她的心肺。
血带着腥气喷涌出来,瞬间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云遮月快速地拔出短刀,在死者的身上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渍,“竟敢欺骗我,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