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个,若是陛下变心了要去寻其他女人,臣也就到了离开的时候。”
沈泽立刻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臂道,咬牙切齿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朕的心里,只有你,以前只有你,今后也只会有你!”
谈飞雨笑了笑,并没有说“我相信陛下”这类的话,而是说道:“只要陛下能够做到,臣便一定做到。”
两人算是把这件事说开了,总是距她想要的答案有不少的差距,但是至少他知道只要自己守住那条底线,她便永远不会离开,这让他一直漂浮不定的心,总算有了一颗可以暂时停歇的小岛。
他放开环着谈飞雨的双手,垂着头,双手不安地互相捏着,声音带着别扭道:“对不起,朕方才没有照顾好孩子。”他本想将以前自己做错的事也拿出来道歉,可话到了嗓子眼,却忽然说不出口了,他便只好将这件事暂且埋在心里。
谈飞雨笑着握住了他的双手,对他道:“没关系,我们都是第一次做父母,总也会有做得不好的时候,发现问题,及时改正就好了。”
沈泽心里一暖,随后重重地点头,见着两人的关系缓和,他便乘提起了那件事:“既然你说绝不会变心,朕问你,昨日当街向你表白的那个妙龄男子是谁?”
谈飞雨顿时哭笑不得:“原来陛下今日会这样,是吃醋了啊。”
沈泽被猜中了心思,顿时眼神闪烁作镇定地否认:“什、什么?才没有,朕只是在怀疑你是不是和那个男子有不正当关系而已,你快回答朕的问题。”
“这可真是冤枉了,我那日只是路过是见义勇为抓了一个小毛贼,帮那个男子拿回了母亲的治病钱,结果没几天他家里人就找上门来说要报恩,我爹爹就想着让他留下来给我做侍妾,陛下,别这样看臣,我知道之后肯定是马上拒绝了,跟他讲明白了不可能,随后以送他回家,谁知道他在门口的时候突然说那样的话。”
随即沈泽又追问了更多细节,谈飞雨也都光明磊落,一点也没有隐瞒地说了,十分坦然的样子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沈泽听到是谈飞雨的爹爹主导的这件事,顿时气得咬碎了银牙,恨不得现在就下一道圣旨对所有人宣布,谈飞雨现在已经是她的人了,他们如今两个孩子都有了,他决不允许她纳什么侍妾。
但是他却不敢。
他一个连皇位都敢动手去抢夺的男子,如今却不敢擅作主张公开了关系将生米煮成熟饭。
思来想去,或许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害怕失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知道谈飞雨的态度有多么坚决,当初若不是因为自己怀了这个孩子,两人的关系或许就真的走到终点了。
过去的事情到现在说起来,竟变成了一笔理不清的糊涂账,他只得将自己的期望放低,虽然不能公开,但是他至少能够让孩子的舅舅和外公见到孩子喜欢孩子。
“瑞儿满月宴的时候,咱们让你的哥哥和爹爹好好抱抱孩子好不好。”
谈飞雨道:“我也正有这样的打算,这件事我也想过,虽然不对外公开,但是至少也该让孩子的亲人知道她的存在,也防止我爹爹再给我找亲事了,不然我看陛下的醋坛子打翻都要把京城给淹了。”
满月宴的那日,谈飞雨和父兄早早就准备好了,踏出了大门上了去宫里的马车,天气渐渐转冷,每个人都穿上了加厚的衣裳,一家人坐在一辆马车上,除了谈飞雨外,另外两人明显看起来有些紧张。
谈哥哥紧张地交握住自己的双手,眉头深深地皱着:“妹,你说宫里的规矩会不会很多,我们这……什么也不动,去闹了笑话给你丢脸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谈爹爹在旁边也有几分紧张地点点头:“你看你爹爹其实什么都不懂,也总是给你添麻烦,要不就像你哥哥说的,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去了,你去便够了,就说天气转冷了,我因为换季感染了风寒去不了,陛下应该不会怪罪的。”
见到两人焦虑的样子,谈飞雨笑着道:“放心,陛下并不是个计较规矩的人,况且哥哥在家不是特地学了规矩了吗,我听教导的先生都夸哥哥和爹爹都学得好,肯定没问题的,况且,便是你们真的做得不好,也不会有人笑话你们的,便是真的有,那又如何,这朝廷上下,谁不知道我是穷苦人家出来的,不知道所谓的规矩也实属可以理解,如今我得到的功业是多少人家求也求不来的,她们巴不得向爹爹请教怎么教孩子呢,又怎么会笑话,你们说是吧。”
经过她一顿安抚,两人这才没有在半路反悔回家。
去到了皇宫,一路有人恭恭敬敬的引领,反倒比想象的轻松了许多。
侍从引着他们到专门为他们准备好的位置上坐下,谈爹爹和谈铮惊讶地发现,他们的位置怎么好像离陛下的很近?
谈铮悄悄地拉了拉妹妹的衣袖,小声问道:“坐在咱们对面的人是谁?怎地看起来十分和蔼贵气。”
谈飞雨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那就是当今的丞相大人。”
两人都是一惊,毕竟天下的老百姓可以什么官都不认识,但是绝对知道一个官位,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而官位这样大的人,竟然和自己的女儿坐在对面。
直到这时候,他们才隐约感受到,谈飞雨在朝廷中的地位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丞相看到谈飞雨的视线,便笑着对她点头示意,谈飞雨也笑着示意。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