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红了一大片。
他这是害羞的还是吓得?我有那么凶神恶煞吗?
倒是晴息大概是没有见过长的如此清秀又害羞的男宫人,一时之间看的有些愣愣的。
我颇为温柔的问鸿儒,“你在谁底下做事啊?”
鸿儒有些不自在,讷讷又小声地开口说,“张、张掌事。”
我就知道,张掌事那个女人五十来岁了,就喜欢姿色不错的小宫人,她不定暗地里祸害了多少少男了。
这个鸿儒真是可惜了。
他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探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来,双手递到我的跟前,“奴才、奴才上次十分感激殿下在困境之中对奴才伸以援手,借给了奴才干净的帕子,奴才……奴才人微言轻,也知道殿下不会在意一方帕子,可、可……”
他涨红了脸大概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又羞涩极了,顿了片刻继续说,“十分……十分感激殿下和……”。
他又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身边的小八,原本就红了的脸上便更红了,他声音细的跟个蚊子似的,“和这位姐姐的帕子,我、我洗干净了。”